杜茗仰頭淡淡地笑著,“常聽就習慣了,沒什麼好生氣的。”
在父母親心中本來就不受喜,這種事情她早就認識,隻是沒想到會聽到慶王維護她,看來這些日子對盛禮玨的走動,還是有成效的,不是嗎?
杜茗的樂觀態度,讓盛禮玨感到一陣心疼,伸手想要給予安撫,但是又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合適,無奈又收了回來。
杜茗看著盛禮玨別扭的決定,隻覺得有些好笑,伸手在他肩上拍打一下,“我很好,不要覺得我可憐。”
“你那裏可憐了,根本就是可恨。”盛禮玨不滿地道,看穿就罷了,既然還有接觸,讓人覺得尷尬。
“我怎麼可恨了,你……”杜茗可不接受這樣的評價,直接給予回懟,然而話才剛剛開口說出,就感覺一陣冷風吹過,耳邊更是響起如雷的詢問聲。
“杜茗,這個手巾怎麼會在你的手中?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得到管家通報,說杜茗已經回來了,慶王根本等不急杜茗自己進去,直接起身迎了出來。
“不過就是一個手巾,父王你……”盛禮玨一臉的嫌棄,然而在接受到慶王冷冽的眼神後,馬上閉嘴不敢言語。
杜茗從魏儒安的態度上,是有點猜到這個手巾的重要性,可是卻沒有想到慶王會如此在意。
“當初因為參加不了‘瓊華宴’,師父把這個交給我,讓我找您換取入場邀請函。”杜茗如實告知得來的原因。
“師父?你是魏儒安的徒弟?”慶王迥然的雙眸中,帶著深沉的思索。
“對,我的師父是魏儒安。”杜茗語氣帶著濃濃的自豪感。
“你何時拜魏夫子為師?為父怎麼不知道?”伴隨杜書敬質問聲音出現的,還有那一臉的不滿。
“哼。”慶王冷哼一聲,用以顯示杜書敬中途打斷談話的不爽。
“微臣失禮。”杜書敬馬上收斂起質問的氣勢,退後一步以一場和慶王劃清界限。
“他現在何處?是何時把手巾交於你手?有沒有做過什麼交代?”慶王一連串的詢問,讓杜茗感覺有些頭大。
“在沒有得到師父容許之前,他的住處我不便透落;師父把手巾交於我的那天,是慶王妃的忌日;當時師父大醉,隻催促我快點離開,說不要讓他返回收回。”杜茗整理了一下情緒,開始逐一的回答慶王的提問。
慶王緊握著手巾的,雙眸中閃爍著隱隱的霧氣,“當年約定,在他沒有找本王之前,本王絕對不能打探他的任何消息,那現在這樣算什麼?”
回想事情已經過去十二年,都說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會忘卻很多事情,但有些事情卻永遠不會忘懷。
慶王言語中的傷感,讓杜茗莫名感到鼻酸,當年到底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並不知道,但卻清楚的感覺到,兩人對於當年的介懷。
“我可以帶慶王去見師父,但慶王需答應我一個要求。”她幽幽的開口,不知這樣做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