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的直白告知,倒是讓慶王沒有想到,不過卻因此對她更加喜愛上幾分。

“你有把握,從王府中把人帶走?”慶王挑著眉頭調侃道。

杜茗回以同樣的挑眉動作,“學生有十成把握,把人帶走。”那自傲的神情,倒是有幾分盛淵祈的味道。

“這麼自信?”慶王一臉和善的微笑著。

杜茗嘴角的弧度擴張,並伸手屢屢有點散落下的發絲,“白夜畢竟是太後的人,這些天沒有出現,在沒有得到真實的死訊之前,豈會不派人尋找。”

“白夜留在王府,終有一日是會被發現的,到時候王爺要如果應對太後的質問?而且白夜即是太後的人,您認為他們之間就沒有能夠聯絡到的方式嗎?”

“師父是重信之人,既然答應了公主要醫治好白夜,自然不會失信,然而白夜的存在,對於王府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呀!”

杜茗一一做著分析,完全就是把白夜說成了災星。

“你做的這些分析,真以為本王沒有想到,就算知道白夜就在王府中,又有何用?你以為我王府是能隨便進入之地?”慶王淡淡地道,表情上沒有一點動容。

作為盛家的長輩、又手握重權,已經比年少是沉穩了很多,但也並非是怕事的主。

這三年多來,太後也並不是沒有想法設法的對他進行拉攏,但是他依然能夠獨立站穩腳跟,就可知道他的實力並非白權能夠撼動的。

“王爺的能力,學生當然是相信的,但是您的存在,對於整個朝廷穩定何其重要,何必為了此等小事,與太後正麵起衝突。”杜茗開口勸慰著。

杜茗一直奉行的原則就是能動口解決的事情,絕對懶得去身一根手指頭。

當然了,會有這樣的行事作風,也是因為一直都沒有得到真正的勢力支持,不能直接靠武力去解決而已。

“本王留他在府中,也並非沒有任何目的存在,作為太後的死士,必然有一套自己的聯絡方式,他這些日子也並沒有現在的府內活動,本王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會做何種選擇。”

能夠被白淩鳳看中,必然也有可取之處存在,不能說要讓他叛變,但還是希望能夠通過對他的觀察,而打入到白淩鳳的死士中去,能夠快一點的得到她的行動計劃。

但是這些日子以後,並沒有觀察到任何的情況,但是要放走也是想要找一個合理借口才行。

現在好了,既然淵歡丫頭出麵求情了,那就正好推到她的身上,然後在好好盯著白夜的去處,總能夠得到一些有利信息的。

隻是,不能在杜茗一開口之後,就答應,那顯得很得分,當然於鏊拿翹一番了。

“王爺有自己的思量,當然也沒有錯,但既然能夠得到太後的賞識,絕對不會這麼快就叛變。”

“雖然學生並沒有見過白夜,但是從公主評價中可以看出,這個人是很看重義氣的,那咱們就寬容的對待他。”

“即使不能為咱們所用,也能讓他感覺到心裏不安、有愧,等到太後有什麼不利的手段使用時,也能給咱們透落一點風聲出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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