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逞能吧!”盛禮玨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指責與不舍。

“我不就是……”杜茗想要辯解一番的,但是又覺得他說的爺沒錯,她現在卻是就是在逞能,依照她現在的體能根本就和他們不是在同一個層次上。

“想要提高身體的承受能力,是需要通過循環漸進的方式進行,你這樣會讓身體掏空適得其反。”濃厚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慶王邁著腳步向大家靠近。

“王爺。”佰仟源抱拳行禮,以示對慶王的尊重。

“參加王爺。”訓練的人員中,屬於慶王府下屬的人,全部向慶王行禮。

慶王微微點頭,以示對大家的回應,“剛剛在一旁進行了一番觀察,佰仟的訓練能夠相比之前一點也沒有退步。”

“謝,王爺誇獎。”佰仟源眼神中出現一絲落寞,他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麼一點小事了。

慶王淡淡一笑,“佰仟不用謙虛,本王就是不放心犬子,所以過來看看而已,無需在意本王的存在。”

既然盛淵祈說的是勞煩,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是他的意思。

而且依照現在的局麵,這支隊伍在沒有真正建立起來之前,還是不要讓人知道是盛淵祈暗中培養的勢力為好。

免得在建立的道路上,遇到更多的阻攔。

“能夠得到王爺的指導,是他們的榮幸,有勞王爺了。”佰仟源在虛心聽取意見這方麵,還是很大度的。

當然現在能夠懂得這些,也與他經曆有著密切的關係。

“佰仟客氣了。”慶王一點也沒有上位者的派頭,畢竟是經曆過沙場的人,對於軍人之間的情誼,還是很看重的。

接下裏的半個時辰裏,佰仟源下令讓所有人把這幾天的訓練成果演示一遍,好讓請進行指點。

中午,毫不例外的,就聚在一起用餐了。

“王爺可以聊一下嗎?”杜茗找到一個空檔,開口懟慶王到。

既然不能離開書院去慶王府找人,那就好好掌握一下這次難得的見麵機會吧!

慶王微微抬眸,眼神中是淡淡的笑意,“你可是要問關於你師父的近況?”

魏儒安在府上還沒有少念叨這小子呢?還真想象不到,魏儒安也會有對誰上心的時候。

師父?

杜茗心中略顯尷尬,可以說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嗎?自己還真是不孝呢?

“當然師父的近況要了解一下,也還有其他比較重要的事情,需要和王爺商談一番。”做不到不管不顧的撒謊承認,當然就順便了解一下了。

“你呀!還真是讓人傷心呢。”慶王嚴詞溺愛地道。

以前在沒有接觸的時候,那真是想要杜茗這個名字就覺得厭惡,畢竟傷到的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但是在接觸之後,卻對於他那種小小的邪惡手段,即使很容易就看穿了,也沒有任何討厭的感覺存在。

“王爺自然會把師父照顧的很好,這一點學生是很肯定的。”杜茗傲嬌地微笑著,完全不已自己的行為為恥。

“哈。”慶王爽朗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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