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是不是腦子犯糊塗,不知道那個才是您的兒子了?”盛禮玨酸酸是聲音出現,完全帶著嚴重的不滿。
慶王看兒子一眼,“為父倒是想老糊塗呢!這樣就不用時刻記得,有一個一無是處的兒子了。”
這對父子,完全想象不到什麼叫‘父慈子孝’,反而更像是以對鬥氣的冤家,處處都沒有一點想讓之處。
“父王,你這樣很讓人傷心的。”盛禮玨直言控訴,完全不加任何的隱瞞。
“知道傷心了,不錯,有長進。”慶王一臉的欣慰,引起的是盛禮玨更加不滿的表情。“父王你怎麼可以……”
“為父和杜茗有要事商議,不該幹嘛幹嘛去。”慶王一臉的不耐煩,仿佛這個兒子就不是他的一樣。
盛禮玨完全是傻眼的,父王雖然對他比較嚴厲,但是卻沒有用過這樣的態度,心中有某種不好的猜測,但是卻不敢細思量。
在認真地看杜茗一眼之後,轉身離開還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王爺不覺得太過於保護小王爺了嗎?這個社會根本就沒有小王爺所任何的那樣簡單,您在無形中在他身邊建立了一座高牆,把他隔離了出去。”
杜茗看著盛禮玨對慶王處事的不理解,不由的開口做出一些評價。
慶王嘴角微揚,“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有讓他介入,那現在就隻能進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給予保護了,哪怕他不理解,也隻能堅持下去。”
有些東西,從最初開始就沒有想著要讓他接觸,所以哪怕現在被迫卷入,也要給予一些保護。
這種自認為為孩子好的行為,確實是為人父母會做的事情,畢竟在站在他們的立場而言,是為了孩子謀劃將來。
“王爺為盛禮玨考慮之心學生明白,學生能有今日之勢得益於王爺和小王爺的幫助,以後學生自當極力輔佐在小王爺身側。”
慶王之所以支走盛禮玨,應該也是想要說些不便讓盛禮玨聽到話。
很聰明人說話,還真是一點就透。
慶王很滿意,杜茗給予的保證,也相信他一定更能做到。
隻要能夠把兒子托付出去,接下來他就能夠毫無顧忌地開始一番作為,而不至於重蹈當年的覆側。
“說說你的事吧!”兒子的事情已了,慶王到是沒有忘記杜茗還有事找他。
終於回歸到真題上了,杜茗暗暗吐口氣。
“學生找王爺何事?相信王爺的心中也已有了猜定。”大家都是聰明人,能夠獨單商討的事情,當然也能夠猜測到。
慶王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後一臉的笑容,“沒想到那丫頭既然會讓你給治得服服帖帖的,你不會是想要讓本王給你去向皇上提親吧!”
“公主乃金枝玉葉,學生不敢高攀。”杜茗馬上開口拒絕。
“那你是……”慶王擺出一副疑惑的神情看向杜茗。
老謀深算、明知故問。
杜茗深吸口氣,“公主央求我去慶王府見見白夜,希望能夠把他從慶王府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