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點一點地沉下去,我放棄了解釋的權利,因為旁邊同事的那一張張幸災樂禍的臉放我心寒,讓我不知所措。我甚至有些心灰意冷了。
被人排擠不是最悲哀的事情,最悲哀的是你背後沒有可以支持你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看著一室的人,以及受傷了的白洛薇和有些目瞪口呆的我,冷孜彥冷冷地問道。
Alisa挪到冷孜彥的身邊,小聲地給他大概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冷孜彥的臉馬上黑了下來。他對那些同事說道:“Alisa和倪歡妮留下來,其他人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一群人陸陸續續地離開了休息室,門被帶上之後,冷孜彥溫柔地拉過白洛薇的手臂,輕聲地問她:“疼不疼?”
白洛薇含情脈脈地看著冷孜彥,笑著搖搖頭,說道:“剛才是很疼的,可是一見到你之後就不疼了。”
冷孜彥俯下身子在白洛薇的傷口上輕輕地吹了幾下,問道:“好點了嗎?”
白洛薇的臉瞬間泛起潮紅,羞澀地笑道:“好多了。”
冷孜彥看著她,輕聲問道:“你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白洛薇的左手輕輕捂著右手臂的傷口,深深地地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換了秘書,新的秘書就是這位倪小姐,我想著新來的秘書肯定又很多地反駁不了解你,我怕她照顧你照顧得不周到,便來了公司想著交代她一些關於你的細節注意事項。在聽說連你每天早上有沒有吃早餐都不知道的時候,我心裏來氣了就對她說了幾句重話,沒想到她就找來刀片想要劃我的臉,還好我閃得快,幸好那刀片隻是劃到了我的手臂,要是真被劃在臉上,那我豈不是要毀容了。”
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淡淡地看著白洛薇自導自演的這一出戲,不得不說她的演技真的是滿分,簡直讓我懷疑她是科班出身的,這演技,去拿個奧斯卡獎也不為過了。
冷孜彥卻似乎把白洛薇的話當了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之後,他吩咐Alisa:“你也出去吧。”
Alisa遲疑了一會兒,拉開門走了出去。
Alisa一走,冷孜彥就走到我麵前,冷冰冰地訓道:“倪歡妮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
我隻能在心裏嗬嗬,我比他更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洛薇明顯是有備而來的,我再多的為自己辯解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現在我已經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跟白洛薇相比,我還是太單純了一些,而白洛薇心思縝密,走到這一步也隻是她一個人在推波助瀾,我不過是被動接受,陷入這一個任人宰割的局麵。
“倪歡妮你聾了嗎?我在問你話呢!”可到我沉默愣神,冷孜彥似乎認定了我真的有拿刀片故意去傷害他的未婚妻。我不是那種甘於忍辱的人,拿刀片劃傷白洛薇這樣的事情我做得出來。
可是,做不做得出來與有沒有做那完全就是兩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