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這一天能夠真的到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我們國家政權中的一份子,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國家發生動蕩,希望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其實,這樣的問題我們很多官員都在思考。當然,很多人也因此迷茫,甚至喪失了信心。記得在以前,有一次我和省教委的一位處長一起喝酒的時候,那位處長就說了一句話:我們的政黨最多還能夠存在十年。

當時我聽了他的話後很震驚,因為他可是一位老黨員,我想不到他竟然會如此悲觀。後來我明白了,他其實也在思考這樣的問題,隻不過他把有些問題看得太過黑暗罷了。

有時候我就想,既然這樣的問題像我這樣層麵的人都會去思考,那麼上層的人就更會想到。既然上麵的人能夠想到,那就不應該會讓最壞的情況真的發生。

這就是希望。

她笑著對我說道:“那我們說說接下來這幾天的安排吧。”

我看著她,笑道:“我聽你的安排。你說怎麼的就怎麼的吧。”

她想了想後說道:“這樣,明天我們去幾個景點玩玩。說實話,我也很想出去玩的。到了這裏後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研究這裏的各種投資市場,因為沒人陪我,所以很多地方我也沒有去過。”

我點頭,“好。”

她又說道:“後邊剩下的時間我就帶你去考察一下這裏的樓市。既然你決定在這裏投資,那還是應該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為好。”

我笑著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相信你,你覺得在這裏投資不錯,那就肯定沒有問題的。”

她看著我笑,“你真的就那麼相信我?”

我即刻地道:“當然啊。喂!洪雅,你怎麼老是問我這個問題啊?難道你覺得我不應該信任你嗎?”

她怔了一下,隨即感歎著說道:“馮笑,你的話讓我很感動。那行,我不再說什麼了。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替你管理好資金,並讓你的資金獲取最大收益的。”

我們在咖啡館裏麵一直呆到接近午夜的時候才回到她的住處。這裏的夜景真的是太美了,讓我一直都不忍離去。

後來是洪雅來問我,“我們是繼續在這裏坐下去呢還是現在就回去?”

我回答道:“你說怎麼就怎麼吧。”

她看著我笑,“馮笑,你是不是害怕早些回去啊?你的身體真的來不起了?”

我苦笑著說道:“來一次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

她不住地輕笑,“算了,今天晚上我們不做了。讓你休息一天。這樣的事情不能太過分了,否則的話你還厭煩我的。”

我急忙地道:“怎麼會呢?”

不過我的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確實也是,這樣的事情固然好玩,但是多了、過度了也讓人厭煩。

後來,她真的沒有對我索要。我們在洗了澡後就直接上床了,她將頭枕在我的胳膊裏麵,“睡吧。我困了。”

第二天早餐後我們就出發了,剛出市區就看見一個很大的跑馬場,洪雅說這是著名的富米寧頓跑馬場。她說,澳州全國上下賭風很盛,甚麼都賭,賭賽馬、賽狗、賭競選……平民百姓賭,議員賭,總理也賭。

如果國會正在開會,隻要富米寧頓跑馬場有賽馬,總理就會建議休會兩小時,讓議員們去買馬票,總理自己也去買馬票。當然,總理為顧及自己的形象和影響,不會買幾百元的馬票,隻買幾十元的馬票。但報刊上立刻就會登載出總理看好哪匹賽馬,反對黨領袖看好哪匹賽馬。賭場,在澳大利亞更是哪個城市都有。

據說,美國西部的一個小鎮是在一八四九年發現的金礦,後來這個小鎮就命名舊金山,發展成美國西部著名的大城市。澳大利亞墨爾本菲利浦海灣的索福林山,在一八五零年也發現了金礦,故而這座小山取名叫薪金山,但沒有叫起來,現在仍叫索福林金山。

這個地區發現金礦後,很快引發了洶湧的淘金熱潮。除歐洲人外,華人也大量湧入淘金的洪流中來。淘金使這個地區發了大財,但這個地區原屬於紐修威省,淘金的人們對紐省高額的稅收極為不滿,紛紛要求英國政府從紐省分離出來。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答應了這個要求,於是就用女王的名命名這個省叫維多利亞州,用當時英國首相的名字命名新興建的城市叫墨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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