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拽著我的手臂強勢的將我帶入他的懷裏後,又被他抵在辦公室的門上。
“你以為我騙你!?”
他瞪著雙含著慍怒的黑目鎖視著我,讓我有種無所遁形的即視感。
我不自在地撇開臉,努力忽視掉他眼底蘊含的質問:“難道不是嗎?剛是誰靠在手術室的門上一動不動。”
他騙了我,還一副質問我的表情,讓我覺得很是受傷。
陰厲的黑眸強行的與我直視,半點不容許我有所忽閃不定。
“朵雅,你是在蛇女族呆多了,腦回路秀逗了!”
慕桁是想跟我解釋下他從長達四個小時的手術裏出來,身體會有暫時的疲憊性。
可惜在我久久的凝視中,他忽然放棄了解釋,改道變成質問我昨晚上闖入書房的事情。
“昨晚你突然闖入書房,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此時此刻,慕桁看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希望我不是下毒的人,但是臉上的表情又是認定是我下的一樣,一臉的糾結,盡顯於表。
我緊緊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眼神示意他鬆開牽製我身體的兩條胳膊。
我被他兩手撐抵在牆上,很不自在。
慕桁就跟沒看見我的眼神示意,同樣眼神複雜的凝視著我。
我無奈地錯開跟他的眼神對視,言不由衷的回答:“你不相信我的話,我說什麼有需那麼重要嗎?”
我還惦記著他之前在慕家客廳裏趕我離開的場景,就連葉鏊和他那一幫狗崽子們欺負我,他也沒怎麼幫我。
再加上去往醫院的路上,慕桁連通電話都沒來安慰我,我實在覺得回答他都是虛無的,沒必要的。
既然不相信我,就不該問我,更不該在這裏束縛我,強迫我回答他。
但讓我意外的是,慕桁後麵的話是我預想不到的。
他竟然異常認真的擺正我的臉,讓我與他眼神對視。
因為他的動作,我不得不去凝視著他的雙眼,看到的是他帶著絲絲複雜情愫的眼神。
我被他深邃的眼神盯視,盯得心亂如麻,總覺得他似是宣誓著什麼情緒,讓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很重要。”
突兀的是,當我問他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過了半天後,居然回答出這麼三個字。
他說很重要,是什麼很重要?
是我對他而言很重要呢,還是我誤會了?
明明知道答案一定是後者,可我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我用對自己說該放手了。
從開始認識他起,我就該清楚他不屬於我,可我總是像個飛蛾,忍不住去撲火。:
“請不要再說些讓人誤會的話,你應該離我遠點。”
如果說慕桁這樣親昵的做法,隻是為了讓我告訴他昨晚的事情。
心是痛苦的。
我推開抵著我額頭的慕桁,錯開眼不去直視他的雙目,自顧自的回應。
“你要是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我會說的,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
我說著往辦公桌的對麵走了幾步,故意忽略掉慕桁的所有表情:“如果我說我昨晚上因為跟你置氣跑到後院,看到一夥人翻牆說要對你不利,我為了救你差點被……算了,不說這個了。總之我不會害你。闖入書房也是擔心你茶裏有毒,畢竟之前遇到的那個帶頭男人,他手裏是拿著瓶裝滿液體的小東西,看起來十分像是毒液。我當時想,再跟你置氣也不能拿你性命開玩笑,這才回出現我闖入書房的既視感。至於葉夢瑤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