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錦州從人群裏出現,一定是安月她們報告了這裏的情況,恰巧他今天在夜總會辦事,而我內心不願意見到的一幕還是這樣猝不及防的發生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逃脫,就被徐錦州的子彈打中,他向前走了沒幾步,肩膀處的鮮血順著衣服滲透,一滴滴落在地麵上。
蓄勢待發的打手們還沒有上手,他已暈厥過去,應聲倒地,等我撲過去哭喊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意識。
我的心如刀割般痛,蔚然,你何必要這麼做,不知道來這裏會有生命危險麼
我知道,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動手殺我,可是,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我撲倒在地上,趴在他的身邊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失聲痛哭,用顫抖的雙手揭開罩在他臉上的那副口罩,那張俊朗的麵孔再一次映入眼簾。
而徐錦州看到眼前這一幕,呆呆的站在那裏,眼神冷酷,麵無表情。
“大哥,怎麼處置報警抓他麼”身後的助手發了話,尋求徐錦州的指示。
徐錦州冷冷的話語傳入耳畔,“不必!帶去我的別墅!”老板的命令,手下不敢不從,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便一無所知,我的眼皮很沉,被這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和內心的緊張與傷痛侵蝕,暈厥不醒。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一間豪華的臥室裏,這裏便是徐錦州的私人別墅,我意識清醒,不過腳底吃痛,頭也稍微有一點痛感。
睜開雙眼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蔚然的處境和安全,我不顧身體的疼痛,猛地從床上爬起來,顧不得穿鞋,打開房門便去查找蔚然的蹤跡。
我不知道,徐錦州會將蔚然怎麼樣,可是我此刻急迫的想要知道他是否安全,身上中了錦州的兩槍,他會不會死
我深知,他百經沙場,經曆了無數的生死時刻,這種槍傷並不能要了他的命,可是,我心裏還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內心的急切心情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目標的在別墅二樓的廳廊上漫無目的的搜尋著,挨個臥室的查看,而當我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卻每每都是失落,我不由得心灰意冷失去了信心。
難道,徐錦州將他帶到了別的地方麼還是已經報警,如果這樣的話蔚然的傷即便是無大礙,也是死路一條。
就在我灰心的那一瞬間,我的腳步停在了廳廊盡頭的房間門口,而門並虛掩著,留著一條門縫,我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小心翼翼的向臥室內張望,期盼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此刻,我真的希望徐錦州說話算話,將蔚然帶到了他的住所。
當我趴在門縫的那一刻,一個熟悉的身軀直直的躺在潔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