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的胸肌一覽無餘,隻是上身被紗布包裹著,而肩膀處殷紅一片。
出乎意料,徐錦州並沒有將蔚然送至警局處理,也沒有要了他的命,對於蔚然的傷也沒有置之不理,安排人為蔚然處理了傷口並細心的包紮好。
我心裏是竊喜的,他還活著,我並不希望他死,我還有許多疑問想要問他。
我用手握住門把剛打算進屋,視線前麵卻又冒出一個身影,我本能的沒有動,握住把手的手臂僵持在那裏,心裏不由得一緊。
那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徐錦州。
而徐錦州的手裏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他把玩著這蔚然方才在夜總會裏用過的手槍,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此時,徐錦州慢慢的走向蔚然的床邊,無聲無息,我的心也跟著他的步伐緊張而急促起來,錦州要做什麼,我不清楚。
難不成,他要傷害蔚然麼剛剛他放了蔚然一馬,為什麼此刻要對蔚然下手,不肯放過蔚然呢
我心裏滿是疑惑不解,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握住門把的手一直在顫抖。
即便是他不要蔚然去警局送死,但是,今天蔚然卻是在他的夜總會的地盤撒野,這筆賬他不可能不算,無論是出於何種原因,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我以為他要害蔚然,就在我想要衝進去阻止徐錦州動手的那一瞬間,蔚然卻突然醒了。
殺手的本能和敏銳的嗅覺傳遞訊號,蔚然突然睜開眼睛,發現眼前手裏握著手槍的徐錦州,殺手的本能侵襲全身,他猛地起身,一個反手遏製住徐錦州的手臂,隨之,猛力一拽,想要控製住徐錦州的突襲。
可是,徐錦州也不是吃素的,蔚然的手卻被徐錦州的力道所抵製,未能得手。
蔚然從床上跳躍而起,雖然堅實的胸肌不住的顫抖,力道迅猛有力,徐錦州隨即挨了一記重拳。
徐錦州用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並沒有再次急著出手,冷冷的瞪著蔚然,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
我心裏的恐懼和擔憂加劇,徐錦州不會為了這件事情亦或是男人之間的嫉妒心,要對蔚然下手,對他不利吧
此刻,我的擔憂似乎是多餘的,蔚然並沒有給徐錦州出手的機會,而徐錦州也無心戀戰,並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對抗許蔚然的衝動出手。
蔚然此時認定徐錦州要出手對他不利,左右夾擊,重重的拳頭揮向徐錦州的麵頰,而徐錦州身手矯健並不亞於蔚然的攻勢,蔚然連連失利,未能得手。
徐錦州迅速的擺動著健碩的身體,根據自己的靈敏觀察判斷左右閃躲,眼瞼低垂,所有神經都專注於蔚然的每一次出手動作,他沒有動手反擊,在一個受了傷的殺手麵前,他不屑於出手。
我心裏納悶,錦州如果想要蔚然的命的話,那麼,他還等到這個時候做什麼
看來,他心裏並沒有這個打算。
蔚然屢屢未能得手,卻不肯罷休一記接著一記的拳頭向徐錦州砸過去,徐錦州心裏壓抑的怒火與勝負心終於爆發,抬腿衝著蔚然就是一擊,這一刻,他終於打算開始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