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男人的手覆蓋住我光裸的後背,粗糙的指腹停在皮膚上,又癢又燙,像點了一把火,我倉促要躲,他薄唇緊挨我敏感的脊骨,一股熱氣噴灑下來,我半邊身子都開始發麻,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沒誰這麼大膽子泡祖宗的二奶,想到他們的恩怨,我奮力掙紮,他及時提醒,“窗簾外有很多人。”
我聽出警告的意味,頓時不敢再動。
我像是一個玩物,在他掌中顫抖。
我僵硬抬起頭,餘光凝視著他,張世豪的側臉蒙了一層斑斕的燈火,忽明忽暗,俊朗邪氣。
他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撫摸遍我的每一處,當他掌心從脊骨滑落到腰部,沿著裙子邊緣探入臀溝,我身體細微發顫。
他手上抹了油,濕潤細膩,涼絲絲的,可在他的挑逗下,又要了命的燙,燙得特別想做愛。
我聲音綿軟得不像自己,,“你給我抹了什麼。”
他身體緊貼我,尤其是下麵,“看過程小姐放蕩的樣子,其他女人就沒意思了。她們沒有穿珠環,也沒有你香。你知道你有多誘惑嗎?”
他話音未落,我感到腿間突然有異物塞入,我大驚,正要去摳,他指尖往更深處送了進去,我在慌亂中臉色變得灰白。
“猜我放了什麼。”
我哪有這個興致猜,我讓他拿出來。
他撩開我垂在胸前的長發,撥弄到後麵,“是我的扳指。”
我猛然記起,在他的奔馳車裏,他戴在拇指上的玉扳指,長寬差不多有三厘米,青白色的和田玉,精致的翠竹花紋,扳指很少見,雕刻花紋的更稀缺,以張世豪的名頭,道上恐怕都知道他有這玩意,如今埋進我最私密的地方,我不敢想下去。
“程小姐欠了我一次半,遲遲不還,我隻能上門來討了。”
我扭了扭胯骨,想憑縮陰的功夫把扳指擠出來,然而它似乎粘住了,死死卡著不動。
張世豪兩瓣唇含住我耳垂,舌尖在上麵吮了吮,低沉曖昧的嗓音說,“隻有我能取出來,用你很舒服的方式,不必手術,也不會被人知曉。”
他說著將我兩條腿合攏,我明顯感到,扳指又往裏麵深了半寸。
我抬手要打他的臉,他比我更敏捷,一把按住我,臉上笑容不減,眼底閃過寒光,“程小姐,這一巴掌下來,後果你想過嗎。”
我被他激得惱羞成怒,“你卑鄙。”
他不以為意,摩挲著我嫩白的手指,嗯了聲,“還有嗎。”
“你無恥。”
他說我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你很醜。”
他一怔,“這倒是第一次聽。”
窗簾外人來人往,暗影重重,他猶如一條蜈蚣,無數隻沾滿劇毒的利爪,把我攪得理智全無,他一把扯住我,跌向他懷裏,他用力吻住不肯妥協不肯低頭的我臉頰,停在淡淡的脂粉香中,“宴會結束來我住處,我的車在後門等。我耐心不多,洗完澡半個小時,人不到,這個扳指我親自找沈良洲去要。”
張世豪放開我,將我的禮服整理到一絲褶皺都沒有,完全看不出發生過緊密糾纏撕扯的模樣,他挑起我下巴,一點點蹭掉我唇上的口紅,力道很輕,卻吸納了我全部關注,隨著他的動作而忐忑起伏。
他偏頭看了一眼窗外霓虹環繞的樓宇和天空,“月亮很美,有你的夜晚一定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