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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班若銘提前下班,帶著兩個兒子回了別墅。
沒大會兒,門口卻傳來吵鬧。
“你別攔著我!”女人憤怒中滿是怨氣的聲音,恢複姣好的曲線站在別墅門口,怒目對著保姆,聲線好聽,“阿姨,你就沒點善心嗎?他憑什麼不給我孩子?我找他要個說法都不行嗎?”
接著,女人衝著別墅,“班若銘,你個混蛋,有種你給我出來!”
童冰顏本就性格直率,如今更多了幾分辛辣,脾氣並不好,她把這一切歸結於被班若銘逼的。
他憑什麼?把一切壓得嚴嚴實實,產後一年,他依舊囚禁著她,知道她發誓不會把曾經的事說出去才肯讓她離開,卻在事業上處處打壓,甚至讓同時苟延殘喘。
班若銘聽見了,皺了一下眉,對著沙發上的兩個兒子親和的笑,“我去接待客人,你們倆不準鬧,好嗎?”
午夜濃密的小眉毛一挑,“女人最煩了。”
六少倒是淡淡的笑著,露出一排漂亮的牙,“幹爹,我可以給客人倒水!”
五爺無奈的瞥了一眼弟弟,“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一看就是個潑婦,對人不能都這麼善良,知道嗎?萬一哪天我不在,你非得被人拐走了!”
聽了五爺的話,班若銘好笑,倒也往門口走,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冷下去。
六少轉頭看著五爺,“哥哥,幹爹說男人必須紳士……”
“紳士和冷漠也不衝突。”五爺挑眉把話接了過去。
六少抿了抿小嘴兒,好像也對,可是他覺得女人肯定有好的,比如從來沒見過麵的媽咪!
門口,見了班若銘出來,童冰顏把咒罵咽了回去,狠狠盯著他。
保姆欠了欠身,趕緊退出了可能爆發的戰爭,去了廚房。
“讓我進去!”童冰顏冷著臉,精致的妝容下的確看不出生過一個孩子,沒發胖,也沒長斑。
班若銘卻隻是冷淡的立在門口,“之前是費盡心機的離開,怎麼這會兒要往裏走了?”
童冰顏不理會他的嘲諷,“你到底把我兒子藏哪兒了?”
“我說過,死了。”男人的聲音很冷。
童冰顏也認為那是真的,可是她去問那些護士,一個個都支支吾吾。
“真是可笑!”她冷然扯起嘴角,“鳳月醫死了你就幫著傅宮淩帶孩子,我的孩子你卻可以不去管,不知把他扔在哪個垃圾堆裏,隻為了讓我相信他死了?班若銘,你有沒有心!”
“月醫她沒有死。”班若銘微微咬牙,冷冷的盯著她。
這一直是不能提的痛,童冰顏卻笑得更甚,“她就是死了,警方公布你沒看麼?她死了、死了!你愛的女人,別人的老婆,死了都還自欺欺人,班若銘,你也夠可憐!”
班若銘黑了臉,冷然一句:“滾。”
童冰顏卻嗤然一笑,似乎能罵他就是一種釋放,隻要他難受,她比誰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