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夏九歌的心都沉了一下。
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不懂!”夏九歌搖了搖頭,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最近在與容止學習調香術!”
她將剛剛仿製的香料帶在了身上。
這塊香料幾乎沒有香味,有意用了幾樣草藥掩住。
這樣就不會讓人發現味道,可以做到無味。
可還不夠成功。
但是一般人也一定嗅不到的。
可容修卻僅憑嗅覺就知道她製了香料。
這樣看來,他的調香術不在容止之下,隻在她夏九歌之上。
心裏發堵,不想說話了。
“你知道嗎,我與容止是雙生子。”容修自顧自的說著,麵色淡淡的。
嘴角挑起一抹弧度。
夏九歌心裏腹誹,覺得這根本就是廢話,隻要有眼睛,就能看到他們是雙生子,如果不是氣質不同,根本分不清楚。
“我病倒了,他也會不舒服,若危機到我的生命,他也一樣活不成。”容修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一邊低頭看了看夏九歌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指。
這話,意味深遠。
讓夏九歌的臉更白了。
容修很滿意夏九歌的表現。
他清楚自己的弟弟一向心慈手軟,連山賊都做不好。
而最近麵前這個小丫頭與容止又走的極近,不用猜,都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想利用容止。
“夏姑娘,我的脈像怎麼樣?”容修眯了眸子,一臉笑意的說著。
那抹笑,卻有些冷。
夏九歌收回手指,不想說話。
她現在很反感容修,真的反感。
容修看著身旁的人:“去,拿把椅子,讓夏姑娘坐下來,慢慢說。”
夏九歌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去,正了正臉色:“你會需要以鮮血續命,是因為中了蠱,目前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蠱,不過這個蠱已經在你的腦子裏,要取出來,可能……不容易。”
聽到這話,容修的麵色也沉了下來。
他其實是以為夏九歌有意不給自己醫治,以此來談條件。
可事實如此,卻讓他的心涼了半截。
如果是這樣,他的餘生隻能以血續命了。
“你沒有辦法?”容修又問了一句。
其實他也不想喝血續命。
每次血端過來,他也覺得很惡心。
夏九歌搖頭:“我沒有辦法,如果能找到苗疆的蠱師,或者就有辦法了。”
“苗疆能有幾個蠱師,有兩個都死在了你們手裏。”容修的麵色更難看了,有些不善的瞪著夏九歌。
這話,也讓夏九歌的心沉了一下。
看來容修和容止的勢力不隻是寨子。
外麵的消息,他們竟然如此清楚。
當然,既然想打這天下的主意,有了這樣的野心,自然要有動作的。
更要有實力。
“其實可以再去苗疆試試!”夏九歌是想擺脫掉容修。
一個容止,還是容易解決的。
就算不能拜師,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這個容修,就不好對付了。
“的確可以試一下。”容修點頭,眯了眸子,一臉的若有所思。
那樣子,根本讓人琢磨不透。
讓夏九歌也沒有底氣。
她現在走到哪裏都是高人一等的,可在這個寨子裏,卻不敢硬氣。
隻能小心翼翼。
等到夏九歌離開,容修身邊的侍衛卻沉聲說道:“這個丫頭狡猾的狠,她的話,不能全信。”
“的確不能全信。”容修眯了眸子:“上一次你們不是在苗疆救下了一個女人嗎?去問問,她懂不懂得蠱術。”
侍衛頓了一下,沒有接話。
“怎麼了?”容修擰眉,有些不快的問道。
“帶回來之後,就賞給將士們了。”侍衛低聲說著。
“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容修一下子就火了,低喝一聲。
臉都綠了。
他之前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蠱,才沒有重視從苗疆帶回來的女子,此時倒是有些急了。
他急需要解蠱。
否則,他根本無法實現自己的野心,無法繼續一統天下。
“大,大公子……”侍衛也嚇壞了:“是,是公子說的。”
讓容修僵了一下。
的確,撿來的女子,給將士們解悶,也是常有的事。
若不是容止攔著,這個村子裏的女子也不會過的這麼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