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送到山上了。
“走,去看看,人還活著不。”容修站了起來,決定親自前往。
這裏是一處寨子,依山傍水,極有靈氣。
不過,過了河,還有另一番天地。
這個秘密,也隻有容修容止和身邊最親近的人知道。
當地的村民都無從所知。
過了河,容修直奔將士們休息的住處。
就聽到一陣嬉笑聲。
走的近了,才看到一個紅衣少女一臉嫵媚的坐在一個士兵的懷裏,臉上帶著笑意,很享受的樣子。
不過,隨著容修走近,所有士兵都似乎帶了懼意。
抱著少女的士兵忙將懷裏的人推開,站直了身體。
少女摔了一下,眉眼間閃過一抹涼意,不過很快就掩飾住了。
她抬頭看向容修。
她是識得這個人的,她當時落到了山匪手裏,是他們救下她的。
不過,救下之後,與在山匪那裏也沒什麼區別。
一樣要侍候這些將士們。
雖然她也不願意,可為了能活下來,她不得不妥協。
“你是苗疆人?”容修打量少女,手臂和長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大半個肩膀也露了出來。
長了一張清秀的臉。
葛斐兒也眯了眸子打量容修:“是的,將軍有何吩咐?”
其實她是瞧不起這些人的。
可她為了活著,隻能放低身段。
甚至由著他們玩樂。
當然,她可是蠱師,敢碰她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隻是她摸不清這裏的形勢,沒敢輕易動手。
“你懂蠱術嗎?”容修又沉聲問了一句。
“不懂。”葛斐兒僵了一下,她以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被發現了,忙否認。
“既然不懂,留著可用。”容修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他身邊的侍衛便拔刀出來,準備直接宰了葛斐兒。
“我懂,我懂,我可是苗疆的蠱師。”葛斐兒忙開口說道。
她已經看出來,容修中蠱了。
一邊說道:“這位將軍,你中了蠶蠱,以血續命!”
她可不想死,她還要找到楚墨笙和夏九歌報仇雪恨。
不報仇,她死不瞑目。
“住手!”容修喊住自己的侍衛,快步走到葛斐兒麵前:“你可會解蠱?”
“會。”葛斐用力點頭。
這是她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她當然不想一直在這裏供男人們玩樂,就算她能中蠱,也不可能給這整支軍隊都用蠱。
她也做不到。
這裏不是苗疆,她無法養蠱。
“帶走。”容修也沒有廢話,轉身就走。
葛斐兒被帶到了容修的院子,換了一身長裙,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不似之前在山上那樣狂野放縱。
“如何解蠱?”容修看著沐浴一番換了長裙的葛斐兒了,直接開口問道:“你也知道,到了這裏的人,要麼一輩子留在這裏,要麼死!”
這裏可是他們大容皇朝的秘密所在,特別是葛斐兒之前呆的山頂。
“將軍中的是蠶的幼蟲養成的蠱,這種蠱是需要用血喂養的。”葛斐兒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這裏的秘密不能傳出去。
要麼留下來,要麼死。
沒有第三條路。
可她覺得這些人不會一輩子呆在這裏的。
“繼續說。”容修也看得出來,這個葛斐兒應該不是善類。
送到山上的女子沒有幾個能活的像她這樣恣意的。
她倒是想的開,也善於利用自身的條件。
她長的漂亮,身段好,人也潑辣,將士們倒是喜歡的緊。
都捧在手心裏。
“不過,要解蠱,得知道這幼蟲是什麼人的血喂養的。”葛斐兒說的很認真,這也是實話:“所以,將軍需要查出來,當初是什麼人給將軍下的蠱。”
這話倒是問住了容修。
他身邊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定不會給他下蠱。
那會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難住了容修。
“大哥。”這時容止走了進來,依然是一身白衣,風流不減。
容止看到葛斐兒時愣了一下,禮貌的點頭招呼了一下,才又看向容修:“九歌熬製了藥膳,讓你調理身體。”
“她怎麼不親自送過來?”容修說過他的身邊不會留無用之人。
夏九歌現在沒有辦法給容修解蠱,自然得想些其他辦法,讓自己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