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解柔。
至少解柔是被迫進宮的,當然,他也用盡了手段,才讓她接受自己的。
隻是現在厭煩了。
想到這些,楚玉衡的心情就更差了,冷冷看著兩個人:“太子不知廉恥,奪臣之妻,杖刑三十。”
又看向沈蘭:“言家婦不知羞恥,杖刑二十。”
這個時候,他隻想撒氣。
真的快被氣瘋了。
“父皇,蘭蘭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受得二十杖刑。”楚墨簫急了,跪在那裏不斷的磕頭。
他不怕杖刑,可他怕沈蘭承受不了。
“來人,動手。”楚玉衡氣的臉色鐵青,胡子都顫抖了。
大聲怒吼道。
他真的快被氣瘋了。
夏九歌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這邊又出事了。
真的是一點都不讓人消停。
他被人劫持了一次,性情也變了許多。
人更理智了一些。
做事更是謹慎了許多。
“父皇,兒臣錯了,兒臣罪該萬死,蘭蘭是無辜的,兒臣願意代她受了二十杖刑。”楚墨簫焦急的說著。
“好啊,太子杖刑五十。”楚玉衡點頭,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卻又說道:“言家婦,杖刑二十。”
一下子讓楚墨簫懵了。
他這樣求情,隻要讓自己死的更慘。
卻無法讓沈蘭免此一難。
一邊側頭去看沈蘭,一臉的心疼。
這時沈蘭搖了搖頭。
她當然知道皇上很生氣。
如果楚墨簫再繼續求情,怕他不是杖刑五十了,而是七十了。
這三十已經能要人的半條命,別說五十了。
這一次太子要受罪了。
全福已經安排好了。
將楚墨簫和沈蘭都按在了長登上。
板子打下來,沈蘭就慘叫了一聲。
下一秒,嘴巴卻被塞住了。
楚墨簫痛的整個人都繃直了,卻側頭看著沈蘭。
看在楚玉衡眼裏,更是氣憤。
他覺得太子已經完了。
與他當年真的有的一拚。
讓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板子每落下去一下,全福就會忍不住擰了一下眉頭。
這五十板子下去,太子得在床上休息一年半載的。
這真的太狠了。
“打,用力打,你們沒吃飯嗎!”楚玉衡越看越氣,大聲吼道。
此時沈蘭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背後已經一片血肉模糊。
不過,楚玉衡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不能讓太子再重演自己當年的錯誤。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
全福也有些無奈。
隻能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皇上今天是真的生氣了。
他隨在楚玉衡身邊多年,太了解皇上的脾氣了。
今天誰也不能求情。
求情隻會讓太子受到的懲罰更重。
二十大板打完,沈蘭又痛的醒了過來。
額頭全是冷汗。
而此時宜秋宮裏,夏九歌正狠狠擰著眉頭,一手按著心口。
“九歌,你怎麼了?”楚墨笙安排好一切,就又來了宜秋宮。
此時他看到夏九歌的表情有些痛苦。
十分擔心。
“我,這裏不舒服。”夏九歌擰眉,正主應該沒有心疾,自己這是怎麼了?
突然會心疼呢。
這時小情走了過來,一臉解恨的樣子:“太子妃娘娘,皇上去宜春宮了,抓到了太子和言夫人,正在杖行,太子五十,言夫人二十。”
小情當然知道沈蘭一直都與夏九歌作對,所以沈蘭受罰,她很高興。
“杖刑……”夏九歌眯了眸子,然後笑著看著楚墨笙:“你這動作夠快的。”
楚墨笙點頭:“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嗎!”
的確,這樣一來,皇上和太子都沒臉來宜秋宮了。
他們就有時間來準備一切。
“沈蘭那小身板,二十大板下去,估計就剩一口氣了。”夏九歌這樣說著,卻是一臉的笑意。
她覺得心情爽極了。
太爽了。
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嗯,早就暈死過去了。”小情用力點頭,就差蹦起來了。
夏九歌的笑意就更深了:“死不了就行。”
想到沈蘭給自己下了蠱,就恨的咬牙切齒。
不能嫁人沒關係,她的生死與沈蘭係在一起,就讓她很反感。
明膽恨透了那個賤女人,卻不能殺。
這真的太考驗她的忍耐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