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簫正在哄著沈蘭:“太子妃不是假孕,你的消息一定是有問題。”
他是親眼看著夏九歌出事的,太醫院那麼多太醫,一定不會弄錯的。
隻是他一說這樣的話,沈蘭就會生氣。
說他不相信她。
現在,楚墨簫有些頭痛。
解釋了半天,卻越描越黑的感覺。
“算了,你的事與我無關,反正你也不信我。”沈蘭也不明白楚墨簫的前後變化。
去了一趟宜春宮,態度完全不一樣了。
她一直擔心的就是夏九歌會從她手裏搶走楚墨簫。
她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的確,楚墨簫在意她沈蘭,也在意夏九歌。
甚至在意的程度沒什麼區別。
若不是這一次,她又給他用了蠱,讓他更依賴自己,怕是她回不回來,都已經無所謂了。
這才是可怕的。
這也讓她更想除掉夏九歌了。
“蘭蘭,我不是不信你,我是親眼看到的。”楚墨簫眯了眸子:“現在九歌還是生死未卜,孩子……也沒了。”
要是假孕,就沒有孩子沒了這一說法。
所以,他一點都不懷疑。
沈蘭的麵色沉了一下:“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看看夏九歌能不能把孩子給你拿出來!”
她太了解夏九歌了。
她現在要弄死夏九歌,皇後去了冷宮,她來做接下來的事情。
楚墨簫沒有動,有些猶豫:“蘭蘭,你去……不太好。”
他怕夏九歌一氣之情,會更影響她的病情。
所以,才會如此猶豫。
“太子哥哥,你是打算讓我一輩子就這樣躲躲藏藏嗎?”沈蘭也生氣了。
她用了蠱,都沒辦法讓楚墨簫對自己死心踏地。
真的氣死她了。
不弄死夏九歌,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蠱術。
楚墨簫再一次為難,眯了眸子:“可是……”
他真的不想讓傷害到夏九歌。
本來已經很自責了。
“卓清珠和秦綰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能?”沈蘭的眼睛裏噙著淚水,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她知道如何對付楚墨簫。
讓楚墨簫一陣心疼,忙摟過沈蘭,哄著說道:“你也可以的,你當然可以,不過不是現在,他們也是要離開的。”
“那夏九歌會不會離開?”沈蘭眯了眸子,很不甘心的說著。
楚墨簫一下就沉默了。
一臉的為難。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讓沈蘭心底的恨意再一次升騰起來。
夏九歌就是她的絆腳石。
而且上一次,她在夏九歌那裏吃了虧,一直都耿耿於懷。
此仇不報,不罷休。
“算了太子哥哥,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我現在要去宜秋宮,我要證實我的說的話是真的。”沈蘭的態度更堅持了幾分。
那樣子,就算太子不答應,也要走這一趟。
“那好吧!”楚墨簫知道,若不讓沈蘭看到夏九歌那沒能保住的孩子,這輩子都會計較此事的。
他是一點也不懷疑夏九歌。
兩個人正要離開,就看到大步走來的楚玉衡。
讓楚墨簫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護住沈蘭。
楚玉衡的臉上帶著怒意,一臉的惱火,大步上前,抬手就給了楚墨簫一巴掌!
打得楚墨簫摔倒在地。
他怎麼也沒想到皇上會親自來宜春宮。
而且還撞了個正著。
之前就因為他與沈蘭的事,言禦弦才會被貶去邊關地區。
現在又出事了。
而且是抓了現形。
“陛下,是臣婦該死,與太子殿下無關。”沈蘭有些反映慢的跪到了楚玉衡的腳邊。
這時楚墨簫也爬著跪到了皇上的腳邊:“父皇,是兒臣該死,兒臣……兒臣一直都喜歡蘭蘭,在她沒有嫁給言禦弦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珠胎暗結了。”
楚墨簫當然不能讓沈蘭來承擔此事。
所以,把一切都包攬了下來。
沈蘭也是打心底的高興。
“混帳!”楚玉衡氣的不輕,又踢了一腳楚墨簫。
恨不得將這個兒子直接打死算了。
偏他是太子,又是剛剛立了大功的太子。
他都不能廢太子。
可太子做出來的事,真的讓他太失望了。
這樣會讓他想起自己當年所做的一切。
沈蘭也很是心疼,忙跪著爬了過來:“陛下,不是太子的錯,是臣婦的錯,是臣婦勾引了太子殿下。”
楚玉衡看沈蘭十分的惱火。
他覺得,沈蘭才是真的不要臉。
已經嫁給言禦弦,還要與楚墨簫苟且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