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板,正正好啊。”夏九歌又繼續說道:“死不了,活著痛苦。”
她可以想,接下來,沈蘭會很痛苦。
當然,想到楚墨簫的五十大板,又覺得他有些冤枉。
其實沒有蠱,楚墨簫也未必會這麼在意沈蘭。
楚墨笙抬手刮了一下夏九歌的鼻尖:“滿意了吧。”
讓他的女人吃了這麼多的苦,那麼沈蘭和楚墨簫當然別想好過。
而且,解柔也不會好過的。
想來藍奕辰已經開始動手了。
冷宮,解柔坐在房間裏,麵色鐵青。
恨恨握著拳頭。
她竟然栽在了夏九歌的手裏。
而且輸的徹底。
“柔兒,你怎麼樣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顧文禮聽到消息,就不顧一切的趕了過來。
好在今天前麵很亂,他才能混進來。
看著顧文禮,解柔一下子就哭了。
一肚子的委屈。
更是恨透了楚玉衡。
是楚玉衡毀了她的一切,現在卻要滅了她的口。
真的喪心病狂。
狠如蛇蠍。
“柔兒,不哭,不哭,你還有我,我們離開這裏,找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顧文禮一臉的心疼,一邊抬手給解柔擦著臉上的淚花。
“好好!”解柔用力點頭。
她這個時候,隻想找一個懷抱。
“這裏不宜久留。”顧文禮抱著解柔,輕聲開口。
一邊抬手拍著她的肩膀。
想讓皇後死的人太多了。
這些年來,皇後在後宮做了太多,得罪的人也太多了。
水中送炭的一定沒有,落井下石的怕是大有人在。
就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顧文禮才會冒險趕了過來。
他得想辦法,快些帶解柔離開。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
“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解柔這時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一臉的擔心,四下看了看。
“放心吧,不會有事,皇上正在忙著處理太子的事情。”顧文禮歎息了一聲,低聲說著。
解柔愣了一下,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什麼?太子怎麼了?”
她還是有些擔心太子。
顧文禮把太子和沈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解柔僵了一下。
“那個沈蘭的心裏根本沒有禦弦,她一心要成為太子妃,太無恥了。”顧文禮很不爽的說著。
他真的看不過去了。
皇後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收拾夏九歌那個賤丫頭了。”解柔卻不高興的說著。
她更恨夏九歌。
恨透了。
“我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顧文禮正了正臉色:“我們得快些離開這裏。”
不能耽擱時間了。
現在前麵亂,怕是有人會趁機動手了。
解柔不甘心,握了一下拳頭:“佩芸怎麼辦?她可是我們的女兒啊。”
“你先離開這裏。”顧文禮哄著解柔:“我會再想辦法帶佩芸出宮的。”
他當然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兒了。
解柔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的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還有自己的勢力,總能報仇的。
與顧文禮出了冷宮,隨便揪著一個宮女打暈,然後換下衣衫。
拿著腰牌一同出宮了。
前麵大亂,所以人們都是心不在焉。
很容易就讓顧文禮帶著解柔出宮了。
十分順利。
順利的超呼想像。
藍奕辰來到冷宮的時候,發現空無一人,也愣住了。
這冷宮的密道,除了他和夏九歌無人知道。
這解柔怎麼會憑空消失?
太不可思議了。
更有些不甘心,在整個冷宮找了一遍,甚至進了密道。
一直遊出了護城河。
都沒有半點收獲。
隻能氣急敗壞的在樹身上曬了一會兒太陽。
曬的差不多,又趕緊去了宮裏見夏九歌。
這時夏九歌的臉色還很蒼白,也睡了大半天。
而且因為楚墨笙在,她睡的更是格外的安穩。
楚佩芸又來了一趟,她也聽說了太子和沈蘭的事,也覺得很解氣。
不過,楚佩芸隻見夏九歌遲遲沒有醒來,就退出來,去了冷宮。
也撲了個空。
十分意外。
甚至是震驚。
明明皇後被打入冷宮,人怎麼會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