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夏九歌徒弟的名義出現,還可以再行醫。
倒是他願意的。
如果不能行醫,隻窩在四王府,會讓他很痛苦的。
“好,那你拿了我的名貼去夏候府吧。”夏九歌雖然不願意,卻不得不救人。
為了藍若語,必須得救。
蘇清悶悶的應了一聲,再不願意,也得走一趟。
“那你先把粥喝了,我給你的手臂換藥。”蘇清心下不甘,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雖然他不再糾纏夏九歌了,可心裏並沒有放下。
喊師傅,他是真的做不到。
“好!”夏九歌十分配合,將粥喝了,又看著他將傷口重新消毒換了藥。
雖然蘇清有意磨蹭了一陣兒,還是逃不掉的去了夏候府。
楚墨邪看著一身錦衣,氣質儒雅的蘇清,也愣了一下,覺得很眼熟,卻是這張臉從未見過。
“在下折青,是太子妃的徒兒,她受了重傷,所以,昨天夜裏傳消息讓在下來夏候府一趟。”蘇清揚著頭,不卑不亢,言外之意,是說他連夜趕來的。
蘇清的到來,讓楚墨邪和夏雨歌都很意外。
本以為夏九歌這一次也會見死不救的,沒想到,連夜傳了消息出去。
隻是,他們二人還是有些質疑麵前的蘇清。
“你是……她的徒弟?”夏雨歌上下打量著蘇清:“叫折青?”
“正是。”蘇清應了一句。
夏雨歌就看了一眼楚墨邪,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求助於他。
“既然是太子妃的徒弟,醫術自然不會差了。”楚墨邪也不明白夏九歌是什麼用意了,她自己被羅鬱重傷,罪魁禍首就是夏戰,她不來救人,也是人之常情,沒想到,她還是派了人過來。
這是不想夏戰死?
可夏戰又是什麼人傷到的?
難道不是夏九歌派人傷的嗎?
一邊擰了眉頭,楚墨邪覺得,或者夏九歌是想撇清關係,讓人們不會懷疑到她。
這一步,倒是走的高明。
不會落人話柄。
“折青先生請!”夏雨歌其實也絕望了,夏戰一直都高熱不退,昏迷不醒,真的讓人很擔心。
張太醫也沒有辦法。
隻能聽天由命。
眼下,有一個夏九歌的徒弟,她隻能試上一試了。
就算這個折青有問題,也是拿了夏九歌的名貼來的,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就讓夏九歌來承擔。
如果這一次能解決了夏九歌,也是值得的。
雖然也明白,可能性不大。
所以,她的心裏很矛盾,又不得不麵對現實。
蘇清不管他們二人如何想,已經上前,開始為夏戰診脈。
“折青先生,怎麼樣?”楚墨邪擰著眉頭,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蘇清拿過藥箱,麵色嚴謹:“傷口太深了,而且傷到了內髒。”
隨著他的話落,夏戰咳了幾聲。
咳的很痛苦,想壓抑著,又壓不住。
不過就算咳著,也沒能醒過來。
“折青先生可有醫治的把握?”楚墨邪又問了一句,他也覺得眼前的人很熟悉。
一下子就讓他想到了蘇清。
可蘇清已經死了。
就算易容,也不會是蘇清的。
夏雨歌倒是沒想那麼多,她隻擔心夏戰的傷勢。
此時聽說傷到了內髒,就更擔心了。
“五成把握。”蘇清說的十分認真:“拿筆墨來,我先寫一個方子,煎了給候爺喂下去。”
他其實更希望夏九歌能在這裏。
他一個人的確把握不大。
可是夏九歌受傷也很重。
不能輕易移動,隻能躺在床上。
此時他也覺得夏戰活該。
蘇清用夏九歌說過的辦法,將夏戰的傷口細細消毒,去了腐肉,又一一縫合。
他的手法很嫻熟,這大半年來,他在藥靈山莊,專心學習醫術,更將夏九歌的那一套,研究透徹了。
雖然夏九歌那些手段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可不得不承認,效果極好。
特別是夏戰這樣的傷口。
“內傷隻能用藥吊著,一點點養著。”蘇清收了針線,淨了手,才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忙了大半天,才將夏戰身上的各處傷口縫合住。
由此可見,夏戰身上的傷口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