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會讓你繼續做我的小蜜。每天我們依然在一起,我們談我們的柏拉圖愛情。”
何可扭頭過來:“柏拉圖愛情?”
我說:“是的。我們兩個,都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怎麼樣。我們兩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支配自己。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沒有身體接觸。我們隻要能夠天天見麵,每天一起開心工作,一起吃飯。這不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嗎?”
“你回去了,還有可能跟我一起工作嗎?”何可淚光閃耀。
我說:“是的。林總讓我跟棗副總平起平坐,我身邊還不是要請秘書。我就留你在我身旁,哪兒都不給你去。”
“真的嗎?”何可衝進來我懷中抱住了我。“我好看不起我自己,卻又怕與你分開。”
“是真的。其實。我沒打算娶過你,跟你上g,我會想到一生一世。所以沒敢動你。”我說道。
“我就喜歡你敢作敢當,坦誠君子。”何可笑了。
我說:“我還坦誠君子呐?你會後悔的。小丫頭。”
她使勁地搖頭:“後悔就後悔。後悔也要貼著你身邊做你的秘書。明天要回去了,我們可能。”
我說道:“可能什麼?別可能了。回去了還不是每天都要在一起工作,吃飯嗎?就是不能睡覺而已。”
何可嘟起嘴說道:“那今晚呢?今晚你能陪我睡嗎?”
我盯著她高聳的ru房搖頭道:“不行。你這胸器太危險了。我抵抗不住。”
“壞呐你。那你能不能這樣抱著我,陪我說說話。”
我說道:“嘮吧,一個鍾頭五十塊錢。先給錢。”
何可好像記得起了什麼,轉身站起來走到床頭櫃。拿著一個盒子過來給我:“是我先買的,後來李靖知道了之後,也買了一塊。”
牙齒形狀的玉。
我琢磨著戴到哪裏呢?戴在哪兒魔女都看見啊。
何可說道:“我知道你為難,我不讓你戴。你就放在你床頭,好嗎?”
我點點頭。
抱著她跟她傻言傻語了一個多鍾頭,我才回了房。打電話給魔女,我以為她在監聽。心存內疚說道:“魔女,我回來了。”
她說道:“我正在看著你的博客,寫的詩和文章都挺好。為什麼沒有照片呀?”
聽起來魔女今晚的心情挺不錯,我說道:“放照片上去,顯得形單影隻。正打算放你的上去。對啊,我們沒有合過影呐。回去了我們去照幾張好看的照片呀。”
魔女說道:“好啊。我們去照藝術照,婚紗照。都照了吧,要不以後大肚子了,可不好看了呢。”
“你真打算。要這個孩子?”
“你不想啊。”
“不是,我怕累死你。”
“不要緊的了,你回來後,我們商量結婚的事情。去見見你的父母,定日子。”
我點點頭:“那成啊。”
魔女叫道:“這裏你為什麼加密碼了啊?”
“哪裏?”
“那個。那個你別看了。那個東西。”
“不要。你偷藏了哪個女人。為什麼不給我看。”她在電話那頭嚷道。
我說道:“裏麵是一個漂亮女子的照片,所以。我怕你看了。”
“那我不看。”她直接掛了電話。
我隻好打了過去,響了好久她接了:“你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我笑道。
“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就算了。你的空間我看一眼都不行,又不是要你刪掉。”魔女傷心地說道。
我說道:“你輸入密碼,林花夕拾的拚音。”
她輸入了:“啊。真的開了鎖。怎麼都是我的照片?全是我的照片?不是說一個。”
“那個漂亮女子,就是你啊。”
林夕咯咯笑了起來,如銀鈴般悅耳。
“這是什麼?”
我不解道:“什麼是什麼?”
“流水落花心情不老。涼氣氤氳,微雨淡煙在陰壑的空氣裏化作輕愁,聞聽窗外淡雅的清風,感受歲月濃重的呼吸,我看見時間呼嘯而去,隻留一路風塵湮滅美麗的過去。攜同所有悼念青春的落葉,傾聽一種呼喚,飄落的花,一個雜糅的季節,喜悅與傷感同在,期望與失望相間,生機與衰亡粘連。就這樣,站在人生舞台上,一個人,行於萋萋芊芊蒼蒼蓁蓁間,在曠野裏獨自牧放著悠遠的笛聲。罡風凜冽,我於是換一種欣賞的眼光品味浮光掠影裏的苦澀。忘記自己身在何處,拆開紅箋小字傾聽遠方的歌,看炊煙嫋嫋,在孤獨中遐想,問君能有幾多愁。”
“這是那時候你不理我,我晚上在電腦前敲打出來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