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驚訝道:“寫得很不錯呢。你還放了我照片?”
我拿著魔女一張在竹林取景的照片,放在這段文字的旁邊,意蘊悠揚。寫了還有很多,這些優美的文字與美女佳人湊在一塊,絕了。
“死樣。看不出來你還懂得寫這樣的東西。”魔女嗔道。
“那當然,我以前大學時,是文學社詩歌社的社長。參加了好多個社團。”
“那你還寫了什麼?”
我說道:“等我有時間了,把我們的故事寫成文章,貼到新浪上。讓更多人分享我們的幸福愛情故事。特別是ji情戲,跟你的ji情戲。你知道嗎ji情文學我寫得特拿手。我就專門側重寫與美女總監的ji情戲。”
“好啊,你寫也行。不許有別的女人的名字才行。對了小洛,你會畫畫,為什麼不給我畫啊?”
“都沒有時間呢。”
“我不管。你在敷衍我。”
“魔女。自從那次我的手受傷之後,畫出來的畫越來越難看了。”若不是手受過傷,現在我畫魔女,一定栩栩如生。
“你還會吉他?”魔女突然問道。
我愣了半晌:“這。誰跟你說的?”
“李靖。我瞪他一眼,他什麼都跟我說了。”
我說:“這小子。也太不道義了。怎麼那麼貪生怕死啊。”
“可我沒見過你的吉他呢?”
提及了傷心事。牡丹走後,我就發誓再也不拿起吉他了。
當年,追求牡丹是用漂亮的詩歌和吉他搞定的。牡丹走了以後,我發誓再也不拿起吉他,就真的沒有摸過。手上彈吉他磨出的老繭也早就沒有了。
寫詩歌,也很少。就是跟魔女冷戰的那一個多月裏,實在憋得慌,爬上博客寫下了好多篇短文,抒發鬱悶。
“殷然,我問你話呐。我沒見過你吉他呢?”魔女又問道。
我笑道:“嗬嗬,沒興趣了嘛。玩什麼最終都會膩的。青春年少,現在成熟了,不喜歡那時候的玩意了。”
魔女說:“你回來了,你給我彈唱幾首歌啊。你一般唱那種歌啊?”
我說:“水木年華的,大學時很喜歡。你想聽歐美也成,加州旅館吧。可我唱得不好聽,不過吉他彈得還可以。那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
“我不管。你回來了,給我畫畫,給我彈吉他,給我唱歌,給我寫詩。”魔女野蠻的說道。
“好的老婆。”
“誰允許你叫老婆了?單方麵簽結婚合同啊?那是無效的。我還沒點頭簽字呢。”
“對了。我還買不起鑽戒,也沒錢去承辦你夢想中盛大華麗的婚宴啊。”從美麗的幻想中醒悟過來,現實還有這麼多道溝溝坎坎。
“沒事的,回來了再談。我想去買套新房子。以前逼著王華山給我買別墅,就是想知道他心裏還有沒有我。人家說,當一個男人口袋裏隻有一百塊,舍得為這個女人花兩百塊錢,才是真的愛這個女人。莫懷仁不就曾經偷了家裏幾萬塊錢全部家產給了他老婆嗎?像那種,絕對是真愛。王華山有這麼多錢,我隻不過開口要一棟兩千萬的別墅,他都不願意給。你怎麼了?幹嘛不出聲啊?”
我嗬嗬嗬了幾聲。隻不過兩千萬而已啊。我直接暈過去。
“魔女。結婚的事情,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魔女突然緊張起來。
我哪會不想娶呢?我是如此深愛著你。作家三毛曾說,世界上難有永恒的愛情,世上絕對存在永恒不滅的親情,一旦愛情化解為親情,那份根基,才不是建築在沙土上了。隻有結婚了,成家了,把你變成我的親人。我和虛無縹緲的你的愛情,才是真實擁有。可是我們現在距離還是如此遙遠。
魔女問道:“你是不是。我說錢了你難受?”
“是有這麼一點。”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做是有這麼一點。你就別再考慮錢的事情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們不分彼此,好麼?好不好。殷然你給我一個回答。”她生氣道。
“你別發火。身懷六甲了還這樣發火。而且,你還上網,輻射可不好。”我急忙說道。
“殷然同誌你別給我岔開話題。我問你話。好不好?”魔女嚴肅了起來。
我點頭道:“是。好的。”
“我不可能再去墮胎,我怕影響以後。你回來了,我們去看看房子,找一套大房子。請幾個保姆,接你父母過來。你妹妹呢?妹妹也接過來吧。找個最好的學校。”她在她自己美麗的憧憬中自言自語。
我隻是一味的笑著,心緒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