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票不給力啊,到現在都沒有滿六千票,看到今天的九千票三更計劃是沒有辦法完成了!好吧,下一更是十二點。另外,感謝趙狐師、日頭一片白、其實無所謂、依舊sfd等兄弟們的熱情捧場!)
沈淮作為常委副市長的秘書,本來好好的留院觀察,昨天突然出院離開今天又跑回來要求住院,醫院方麵自然也不說什麼,給他再開一間病房就是。
沈淮在病房裏大吃了一頓,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才醒來。
雖說沈淮從內心深處還極力避免跟陳銘德過早見麵,但到這時候,陳銘德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進來,還是叫他感到奇怪。
雖然從昨天下午起,自己就沒有跟陳銘德主動彙報過行蹤,但聽葛永秋上午的口氣,陳銘德應該是知道他昨天已經離開醫院,今天也會跟葛永秋一起去市鋼廠的。
陳銘德這時候都沒有想著找他,也沒有吩咐別人聯係一下,這個就有些出乎尋常了。
越想越奇怪,沈淮在醫院裏就多少有些坐不住,就簡單收拾了一下,開車趕回市政府看看情況去,心想著:該麵對的,總該要麵對,躲著也不是辦法;再說,他的人生要重新走回正軌,畢竟隻能將希望寄在陳銘德的身上,躲著不見可不行。
不僅不能躲陳銘德,還要改變陳銘德對他的看法,之後才有可能跟宋家和解,在仕途發展上,去爭取得宋家更大的支持……
一路上,沈淮就在琢磨著怎麼跟宋家和解的事情,心想著宋家這麼強有力的支撐,一定是要利用的,這樣自己才有可能做成以往不敢想的事情,才可能走到以往不敢想的高度。
開車剛進市委市政府大院,沈淮就遠遠的看見他的頂頭上司,市政府副秘書長周裕正出大樓來。
周裕急躁躁的下台階,胸前一顫一顫的,仿佛波浪有節奏的在顛動。
看到這種情形,沈淮就不難理解,為何之前的沈淮,對玩弄不到的周裕,有一種割舍不去的堅持……
入秋的午後,天氣已經涼爽下來,但周裕臉頰上、額頭上都是汗珠子。
心浮氣躁的她,白皙的臉上似敷了一層脂粉,紅潤潤的,眼神也沒有往日的從容,似乎發生了什麼要命的大事。
“周秘書長,市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沈淮將車開過去,問道。
周裕乍看到沈淮那張浮白的臉,嚇了一跳,也是下意識裏皺了皺秀氣的眉頭。
雖說眼前這人臉形還算英俊,但有一種給酒色淘空的蒼白,都叫人看了不舒服。特別沈淮那空洞無神的眼睛,還透著一種她說不出的邪氣——這是大半年前沈淮剛來東華時,周裕對他的直接印象;直觀印象就讓她不喜歡沈淮這個人。
大半年時間裏,沈淮明裏暗裏對她的騷擾不斷,性子又顯得暴躁、目中無人,更叫周裕打心底厭惡。
換作以往,周裕很可能隻會冷漠的點一下頭就走,這時候看到沈淮突然出現,則急躁躁的問:“你去了哪裏,葛秘書長說你上午就回了市裏?”
“我從市鋼廠回來,左肩又疼了起來,就又去了一趟醫院,”林縛胡編了一條理由,八真二假,也不怕別人去查他的行蹤,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不要多問,你能開車,就陪我去南園。”周裕拉開車門,就要坐進來。
“周秘書長,周秘書長……”
後麵有人喊周裕,沈淮探頭過去,見是市長高天河的小車司機從大樓裏追出來。
周裕一隻腳已經伸了進來,身子還在車門,扭過身跟市長高天河的司機說:“你留下來吧,看高市長要不要用車,我坐沈秘書的車先去南園……”
如果有別的車能調,周裕是絕不會坐他的車的,沈淮越發肯定南園那裏發生不得了的大事情,以致周裕顧不上厭惡自己。
也許是下意識的認為,市裏發生再大的事情都是別人的事情,跟此時的他沒有什麼關係,沈淮也感覺不到特別的緊張,反而注意力給周裕自己的身姿吸引過去……
從沈淮的角度,恰好看到周裕一隻腳踏進車裏來,整個身子從髖部起反扭著;這個姿式,使她今日所穿的咖啡色、微帶彈性的長褲,非常緊的繃在她的臂部上。
周裕幾乎是直繃繃的,不起一絲皺的,將她豐滿而渾圓的臀部,繃在沈淮的眼鼻子前——叫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蠢蠢欲動。
中國的女性雖說也講究身材,但普遍都少運動,故而髖部會顯得狹窄,從腰肢到髖部缺乏柔和而豐美的曲線。
這個缺點在周裕的身上,則完全的沒有。
周裕上身穿著合體的雪白襯衫,由於身子還扭著站在車門外,孫沈能看到見她高高撐起的胸部的渾圓邊緣,襯衫往下拉,束到腰間收緊,從腰肢再往下一直到髖部的曲線,則有著成熟女性豐盈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