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愣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宇文自越這到底是在做什麼?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特別是高峰,連心都在悲嚎的他也是看著宇文自越呆呆地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眾人的疑惑並沒有遲疑得很久,事情就浮出了水麵。
“哈哈哈…”長笑聲就在宇文自越目光所顧的方向響起,緊接著破空聲不斷,吳教官那熟悉的身影如同電影鏡頭中的武林高手一般,幾個起落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並眼神灼灼地盯著宇文自越,韻味深長地道:“現在你的是兄弟受了傷,能救他的隻有我,你的態卻是值得商榷的。”
吳教官的突然出現,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當然了,這並不包括宇文自越。然而,最令人意外的並不是他的出現,而是他的話,如果大家的耳朵都沒有出現意外,他的是他能救文生。
這一驚訝再次把所有人都是愣在了原地。然而,高峰卻不能愣住,因為他的兄弟還躺在地上,很快回過神來的高峰,突然間,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吳教官,你能救我兄弟是嗎?”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峰聲淚俱下都懇求道:“請吳教官大發慈悲,救救文生!”
可是,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在這種救命大於的時刻,吳教官卻是完全不被高峰的舉動所動容,而是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完全以一個局外人,更或者是看熱鬧的身份道:“我了,他是你的兄弟,我憑什麼救他?”
“他…他是您的學生啊!”高峰一愣,但是,現在什麼尊嚴都是狗屁,隻有兄弟的命才是最重要的,高峰一磕一個響頭,聲聲砸在地上:“求求你,吳教官,隻要你能救我兄弟,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什麼是情義,什麼是兄弟?看看高峰就知道,兄弟是可以用更甚於生命的尊嚴去守護的。沒錯,對高峰這種重情重義的漢子來,尊嚴隻在兄弟情義之下,生命還在尊嚴之後。
“他是我的學生不錯。”吳教官完全不為所動:“但你不要忘記了,我還有三個死亡指標。而且,你不要過高地估量你自己的作用了,對我來,你的一切都還不值得我出手。”
“吸!”冷酷,冷到骨子裏的話語,此刻就在吳教官的嘴巴中吐露出來,旁人聞之都是手腳有點冰涼的感覺,一聲聲倒吸冷氣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高峰愣住了,不斷磕著的頭也是停止了下來,眼睛充血,之前的懇求之色完全消失而去。換而之的眼露殺機。好在他並沒有抬起頭來,否則就他那雙擇人而噬的眼睛,足可下破很多歹人的膽。
“嗯?”吳教官和宇文自越都是發現了一點異樣,看向高峰的眼睛瞬間就有一點不同了,似乎他們看到了一頭凶狠的野獸在高峰的體內緩慢地蘇醒。以吳教官和宇文自越兩人身為武者的敏感,對於氣機的本能反應,高峰雖然是低著頭的,但是,高峰身上的氣機放生了翻覆地的變化豈能瞞過這兩人的感知?
可是,高峰並沒有給吳教官和宇文自越過多的探究的時間,暗含煞氣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這聲音來自九幽地獄一般,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是感覺到了高峰的變化,一種很可怕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你絕對不會救我的兄弟了?”高峰依然保持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姿勢。
“絕對…。”吳教官也是聲音冷如冰窖,不含絲毫情感,可是他的話還未完,即使被打斷了而去。
“隻要你救我的兄弟,我會如你所願,並且給你跪下道歉。”宇文自越搶先道。
本來吳教官要的就是宇文自越的這句話,宇文自越雖然已經答應和吳教官合作了,並且雙方都達成了一致的意見,可是,唯獨他想讓宇文自越答應繼承他現在在軍區中的位置,統領龍海軍區的第十九師,可是宇文自越不答應,因此,這一次吳教官就想來一個乘機揩油,逼宇文自越給他來個痛快的答案。可是,忽然他發現了高峰這麼一個特異的人,因此他想一次性把高峰身體內的所有狂暴因此都是徹底激發出來,所以他才會這麼沒有商量餘地的回絕了高峰。可是,宇文自越卻是不允,他必須打斷吳教官,因為他想要的是一個兄弟,而不是一個隻知道殺戮的機器或者野獸。
吳教官眉頭一皺,看向宇文自越,盯著宇文自越那一動不動的眼睛,瞬時間他也是明白了宇文自越的想法。
知道宇文自越的想法並不代表吳教官能夠理解,因此,吳教官立即用他那深厚的內力,傳音入密對宇文自越問道:“你應該知道,高峰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要徹底激發了他體內的潛能,將來為你所用,益處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