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不敢怠慢,正所謂:追求沒有結果,不追求則更加沒有結果。因此,宇文自越立即就是一股內力順著文生的手臂傳導了過去,為文生抑製蜘蛛毒的蔓延,否則在悉尼蜘蛛那迅猛的毒素下,隻會加快文生的死亡時間而已。
到了現在,宇文自越也顧不上什麼驚世駭俗,也顧不上偽裝和隱藏,因為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麵前永遠地倒下而無動於衷。宇文自越以極快的速在文生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文生的幾處關鍵的穴道,加慢文生身體內的血液的流淌速,這是治根不治本的做法,但也是宇文自越現在唯一能為文生做的事情了。
“文生,你怎麼了?”高峰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並不傻,從宇文自越的表情和文生的反應上,他已經是發現了文生的不對勁。文生也是高峰的兄弟,因此,高峰也是三步兩步地就把文生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抱在了懷裏。
“怎麼回事?”符麗雯也湊了上來,一臉焦急地問道。文生的臉都黑了,她身為導師,豈能不著急?
“怎麼了這是?”
“怎麼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
“哎呀!怎麼臉都黑了?”
“快看,手也黑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當然了,這些未經風雨的室內的花朵,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大事。因此,在見到文生那變色龍一般的樣子之後,很多同學都是七嘴舌地議論了起來。
“全都他媽給我閉嘴。”宇文自越心煩意亂,回頭大吼了一聲道。
“文生,你怎麼樣了?”高峰一臉急切,坐在地上,搖著文生的身體喊道:“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文生此時已經被宇文自越點了穴道,放緩了身體內的血液的流淌速,也放慢了他脈搏的跳動速,因此,文生已經是昏迷了過去,自然不可能回答高峰的急問的。
“他中毒了。”宇文自越表情很是嚴峻,然後悄悄地伸出一隻手掌,放在了文生的胸口之上,體內的內力再次蓬勃而出,護在文生的心髒上,能夠暫時性地保持文生的心髒,不會使得毒素攻心。好死不如賴活著,與其現在就一命嗚呼,還不如吊著一條命,不定奇跡就發生在下一刻。
“中毒?”很多人都是紛紛大驚,他們一直都在聽著宇文自越的提醒,雖然也很心,但不少人還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但誰也沒想到,現在卻是事到臨頭了。一時間隊伍之中出現了一點的慌亂,很多人甚至還在左顧右盼,深怕一不心自己也步文生的後塵了。
“怎麼會中毒呢?中的是什麼毒?”符麗雯最先冷靜了下來,脫口問道。老人常,一個孩子一條心,符麗雯身為導師,也是一個學生一條心啊!
“悉尼蜘蛛的毒。”宇文自越斬釘截鐵地道:“這還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毒。悉尼蜘蛛的毒對一些動物幾乎無效,但是對於人類卻是毒性最強的幾種毒物之一。”宇文自越簡單地介紹起這種毒來。不過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因此他的手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文生的胸膛。
“悉尼蜘蛛?”高峰聲地叨念著,但是在他的記憶中,卻是聞所未聞。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知識,他更加擔心文生的身體。因此,高峰急忙問道:“宇文,你既然知道這是什麼毒,想必你也知道該這麼解救,你快救救文生!我看他快挺不住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宇文自越現在也是心情沉重,話的語氣也是帶著一股子煩躁:“可是,在這裏,我也是山窮水盡,束手無策。”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回去請吳教官幫忙。”高峰焦急地道。
“來不及了。”宇文自越搖了搖頭道:“這種毒霸道之極,隻要半個時就足可致命,現在我們趕回去已經是來不及了。”
“那怎麼辦?”高峰幾乎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宇文自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然而,就在他頭痛的時候,一聲細的聲音卻是傳進了宇文自越的耳朵中,這聲音的出現頓時間就是讓得宇文自越心花怒放。但是,在表麵上,宇文自越卻是更加的沉重,沉吟了一下,艱難地道:“軍令如山,死者已經失去了價值,活者必須完成任務。我們…我們放棄他。”
“你他媽混蛋。”高峰先是一愣,之後一拳毫無保留地砸在了宇文自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