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她一聲冷笑,“梅心恭賀哥哥就要做爹了。”

“梅心。”見她那樣冷冽的表情,他的心一痛,垂下頭去,吻她冰冷的唇,她的身子有些發顫,然,無一例外的是冷。

是的,他要將她暖過來,包括她的人,包括她的心!

他吮著她的唇,用舌去勾她的,迫著她隨他一起,沉下去,沉下去……

捶著他胸脯的拳頭,力度漸小漸小,然,他舌上一陣刺痛,甜腥味溢出,他的舌隻有退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這樣了!”她退開身去,用衣袖將嘴角一拭,眸光絕冽,“你的妻子是秦向晚,我的夫君是葉嘯天,如此而已!我們,不要再負了他人!”

她轉身,跑了出去,在花叢旁定了定心神,略整理了一下衣衫,向秦向晚所在的房間走去。

沈梅心不知道的是,她頭前走,那叢茂密的月季花後,走出另一道影子——葉嘯天有些恨恨的表情:三師兄,你還在惦記她麼?

午飯時分,沈梅心假托自己想和嫂嫂敘舊,便和秦向晚在後院用了飯,一直到離開,雖是一切按禮,但再沒抬眸看過杜敬風一眼。

晚間,葉嘯天自感中午喝的酒多了些,怕影響到沈梅心睡眠,便自覺讓朵兒在隔間屋子收拾了床鋪要睡。

“嘯天。”朵兒走出時,聽見沈梅心叫,葉嘯天走了過來。

“做什麼?”見她滿臉紅暈,欲語還羞的樣子,不禁有些看癡,語氣便更柔了。

“我要洗浴,你去幫我提些水來,多提兩桶。”她不看他,隻是垂了長睫。

他應了“是”,便去了。

到底是男子,一次兩桶,走了四次提了八桶水來,將兩個浴桶灌滿,眼見她不說停,他又轉身要走。

然,卻是再走不開——她扯了他的衣袖。

他的心“怦怦”跳了起來,手裏的木桶“通”一響落地。

他立著不動,任憑她的纖手將他的衣衫一件一件剝落,她的纖手輕輕推他,“快洗吧。”

他入了浴桶,臉忽地燙起——她,這是要幫自己洗麼?

她不作聲,打開他的發,拿了頭油,為他一行洗一行用水瓢衝,然後又拿起錦帕為他擦洗脊背肩膀。

每被她的纖手摩擦一下,身子便如同遭火燙了一下,以至於那火從小腹下躥起,讓人無法忍受……

她是他的妻,他還需要忍受麼?

伸手握了她的皓腕,用力一扯一拖,“撲通”一下,水花四濺間,她便浸入浴桶內。

衣衫本薄,霎時濕透,緊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軀呈現在他麵前,她推了他兩下,臉早已紅的如同煮透的蝦,隻咬了唇不吭聲。

他,有些顫抖的手將她發上唯一一支釵取下,一頭烏發霎時垂落;再去解衣衫上的結扣,因浸了水,竟怎麼也解不開,她仍垂了頭,低笑道,“真笨。”

笨就按笨法子來吧,他手下一用力,這些衣料哪是對手,一聲悶“嗤”,全然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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