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深沉甜蜜,而我的每一寸肌膚因了他的撫摸,竟輕輕顫粟起來——身體已渴望他好久,不是麼?
輕輕回吻他,這是我的夫君,再也無人能從我身邊奪走的我的夫君,心中再也不用患得患失,他,是我葉木蘭的,我葉木蘭一個人的!
他的身子輕輕僵了一下,感受到我的回應,無比欣喜,低聲輕喃,“木蘭,木蘭,你是我杜遇安的,對不對?”
“嗯。”含混點頭,雖然刹那間的肢體相接,有澀有痛,但我盡量放鬆身子來配合他,而他盡量體貼我的每一個小小的渴求。
不知過了多久,他濡濕了被褥,也濡濕了我的身體,被褥顯然成了多餘物,他一把拉開被褥,任被褥滑落地麵。
“木蘭,說,你想我!”他在我的身體裏馳騁著,猶如戰場上博殺正酣的大將軍。
“不,慢點,求你。”聲音低低,緊緊咬上他的肩頭。
“木蘭,看著我。”他緩緩抽開身子,用手撫開我額的發絲,“不想麼?”
我一下子愣住,便這樣在黑暗中盯著他汗津津的臉的方向,借著窗子一線暗淡的光明,看見他的眸子熠熠生輝。
“我想你”這三個字決計說不出口,隻有抬起頭來,輕輕吻他的唇。
“木蘭!”他急急呼出我的名字,俯下頭來,緊緊含上我的唇,變被動為主動。
他的吻狂野恣肆,如烈風般席卷而來,在我身體上重新燃出烈火來,霎時他挺腰,硬度襲來,剛要呼出口,他的唇一下子封上我的口,將要出口的叫聲被他吞入腹內。
隻有合緊牙咬上他的唇,隻有攥緊他的緊實的腰和後背,任他放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以占有的姿態將我圈於懷內,沉沉睡去,而我竟累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天色幾何,他的吻又濕濕暖暖襲來,我隻有在迷糊中,瑟縮著向他懷裏躲避。
越躲,他似是越有興致,他的硬度霎時襲向我。
“你,你不困麼?”霎時清醒過來,“這樣費體力……”
“費體力的活我來。”他笑,溫熱的氣息噴向我的耳側,“不是說好的,要好好補償你麼?”
“明晚再……”話未說完,他便含了我的唇,含混不清道,“明晚自有明晚的補償。”
身體再次違背了意誌,隻有隨了他,在海浪中航行,由他帶了向海浪的最高端衝去……
不知何時,天已大亮,睜開眼睛,見他瞌著長長的睫靜靜沉睡,心內竟是一陣欣喜——以後,我們不會再有挫折了,對麼?
身子仍被他牢牢困住,有些好笑,好像我隨時都會從他懷裏消失不見一樣,他豈可知道,我才是最怕他會不見的?
輕輕起身,輕輕拿開他的手臂,剛向床邊移去,腰間力道襲來,我的身子便被重新虜入某男的懷裏。
“你,不害臊,天都這樣亮了……”急急想掙開他的手,但一時哪裏掙的過他?唯有垂了眸,燙了臉,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