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和如玉……”臨別時,和秋月碰麵,還是忍不住想問問她和季如玉之間有無可能。
“姐姐,現在,如玉大哥能讓我呆在他身邊,我已經覺得是最幸福的事了。”秋月垂首瞼眉,半晌抬起,“秋月不敢再做他想,隻願這一生做如玉大哥的妹妹。”
“秋月!”我有些不忍起來。
“姐姐放心,說不定以後我也會碰見願意拿一輩子真心待我的人呢。”秋月一笑,明媚了春光。
是啊,春天來了,這樣美好的人兒,這樣明媚的日子,一定會有美好的事情發生,不是麼?
一所小小的宅院內,杜遇平和喬楚,我和杜遇安,終於在季如玉、秋月、藕兒的張落下,拜了天地。
遠在京都的父親,對不起,女兒終於沒在你點頭之後,與他成親!
“木蘭,這樣的婚禮,於你,真的太簡單了。”紅綃帳下,我的夫君杜遇安與我雙眸相對。
“隻要夫君是你,我便無所謂了。”幸福充盈心間,我抬起下巴,輕輕在他唇上吮了一下。
“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他輕輕擁上我。
“不在了?為什麼會不在?你要去哪兒?”有些吃驚,這才剛剛紅綃帳暖,他便要生主意麼?
“瞧你這表情,我隻不過這麼一說,哪裏就那樣多的意思來?”他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不準不在,不準想著納妾,不準想別的女人!”凶起表情,叉起腰來,認真表明立場。
“好,我的醋罐娘子!”他的手不安分起來,因了紅裝、燭光的映照,他的臉益發紅豔,酒渦深陷,看的我一時移不開眼睛。
紅衫一件一件剝落,而他偏捉了我的手,讓我為他寬衣。
我垂了首,燙了臉,伸出手去,努力解他衣襟上的結扣,這結扣真是緊,上下翻看試解,竟紋絲不動,越急,手越抖,竟急出一額頭汗來。
“這,這不是要我的命麼!”他一把攜了我的腰,將我放倒在紅通通的床上,“實在不行,撕開算了。”
“你,哪有這樣急的?”有些好笑,偏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在他身下,眼睛仍去研究他衣襟上的結扣。
“哢嚓”一響,他果真一把撕開了衫襟,三兩把便除了身上的束縛。
我急急去拉被褥來蓋,他卻將裸開的身子貼向我來,“木蘭,有好久我們沒在一起了?”
“這個,我又哪裏記得清?”一時不解他何意,抬眸去找他的眸子。
“兩個月零十六天!”他的眸子如點燃兩簇跳躍的火苗,將我燙的再無法與他對視,隻垂了頭到他胸口——自從丁翠羽要和他成親之後,果真有這麼些天了!
“那是你,不願……”說出這幾個字,急急咬了唇,頭埋向被褥——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也天天想著他一樣。
“今晚,我好好補償你。”話落,他揮手打滅燭火,我的身子便被他緊緊、深深欠入懷內。
而我的身子,感受了他的溫暖,迅速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