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開心。”白衣突然吐出四個字,眼中笑意漸深,看向玉蝶的眼神更加暖人。
“咳…我隨口一說,怎能在仙界麵前丟了氣勢。”雙手似乎不知該如何安放,玉蝶顯得有些窘迫。話雖如此,精致的臉龐卻慢慢的爬上了紅暈,小女人般的嬌態盡顯,為本就魅惑的人更增幾分人氣。
看著如同尋常女子般嬌羞的玉蝶,白衣眼神中夾雜了一份深沉的欲望,頗有衝出禁錮之勢。慢慢的附下身子,靠近玉蝶。
察覺白衣的靠近,玉蝶反射性的抬頭,撞進白衣深沉的眼眸,眼眸中夾雜的情感,似要將她吸引進去一般。想移開雙眼,而他的眼睛好似會法術,將她的視線牢牢的鎖住,這樣的眼神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在其中。
玉蝶的眼睛合上,白衣的唇帶著冬日的清涼,覆上嫣紅的唇瓣。雖有太多的情感壓抑著卻吻得溫柔,如同銜著至寶,慢慢的品嚐著。
白衣紅衣交織,黑發纏繞,在冬日品到了不一樣的柔情,春天快到來了。
與玉蝶親進的人全都聚集一起,等待著玉蝶的吩咐。嚴江已經以妖王的名義,發了拜貼給渡船人,所以何時出發還得看玉蝶的決定。
“仙界雖出卻未有動靜,妖界無事,我便近日出發。”仙界不動且由玉蝶動了玄機觀,便表示仙界暫時還未決定是否參與,所以玉蝶可以放心現在離開。
冥界現是唯一處於暗處的一界,冥王想法如何,四界都在揣測著,是與妖界合作還是與修仙界合作,有待商榷。
玉蝶想過,冥界百年大戰損失巨大,必定是想選擇勝算大的一方,神龍將出,此便是妖界與修仙界證明實力,拉攏勢力的關鍵所在。一旦神龍一事有定奪,冥界隨後會出。
自那日之後,玉蝶時常觸碰著唇瓣神遊,好似上麵還殘留著那個人的氣味。
白玉所造的宮殿,聖潔而優雅,明明是妖界,卻處處透露出一種不染世俗的簡單大氣。
裏間紅衣女子半倚,媚眼如絲,臉色白裏透紅,與白玉形成了對比。
“想何事?”白衣光明正大的入玉蝶的房間,便見玉蝶眼神朦朧的看著風吹起的帷幔,一起一落。
“沒事。”收回心神,玉蝶依舊慵懶的靠著,俏臉上若有似無的紅暈,透露出她的心思。
“要去拜見渡船人。”白衣語氣肯定。
“你要去?”仙界出後,玉蝶有意不讓白衣參與太多事,所以很多事都未告知他。
“你去我便去。”理由從不需要太複雜,之於白衣而言,玉蝶便是他所追尋的溫暖,她若離開便失去了溫暖,為自身也好,為她也罷,定會隨之。
“嗯。”白衣從不是易勸解之人,危難之時他不願相棄,此時便更是不願放任一人前去。
玉蝶出發時,修仙界已然到達死海。
望著茫茫一片黑色的大海,與一般大海相比顯得十分恐怖。
黑色的海水,漂浮著髒兮兮雜物,偶爾還會如沸騰一般冒出一個泡泡,不消片刻海上的雜物便消融,不見其物,徒剩黑色的海水看著便滲人。
這便是死海,不乘萬物,萬物不生。
“師傅如何尋渡船人?”玉葉恭身問華胥,此次事關重大,玉葉如何也要搶在玉蝶麵前尋得神龍。現下神龍未出,隻得先到天水一色等候。
“渡船人行為怪異,不予五界紛擾,也不予五界相交,要想渡船在此等候,心誠渡船人便會渡我們過去。”即生渡船人,便有其職責所在,即便渡船人怪異,他也還是渡船人,隻要他找不到理由不渡人,那便隻能渡。
“玉葉帶人去尋些吃食,食些樹枝,晚上方便用。”雖接近春日,晚間的氣候還是比較冷,必須靠火堆取暖。
“去吧,小心些。”華胥最引以為傲的弟子便是玉葉,玉祺天賦雖高,但卻無法向玉葉一般斷情絕愛,時常因外界因素擾其心,華胥也不多加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