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連玦焰降服寧世鼇(1 / 2)

連玦燁草擬了一份聖旨,其內容是是這樣的:“朕因近日身體抱恙,礙於朝政乃是力不從心,念在大將軍寧世鼇監國有功,是為南國第一大功臣也,太子年紀尚淺,無力擔當國任,特於此朕決定將皇位傳於大將軍,兼顧國之重擔,竭力輔佐太子,朕於今日之後,決心於後宮安心靜養,不予打擾,欽此。”

而見眼下寧世鼇逼宮,小皇子和水雲玉雙雙被俘虜於寧世鼇的手下,連玦燁為了保全性命和安全,此計實乃逼不得已,若是南國的江山就此會在了連玦燁的手中,他就算是死了,也沒臉見南國的列祖列宗,可若不就此為之,那以寧世鼇的手段和狠心,恐怕他們三人的命都不能保全。

寧世鼇心思細膩,對連玦燁擬好的聖旨逐字打量著,且特命史官將早早便已備好的玉璽準確無誤的改在了聖旨之上,如此方才算有效。

“連玦燁算你識相,不過你和這小皇子我是不能留的,保不齊這將來不會成為禍患,來人,來人。”宇文現在看守這水雲玉,四個精兵牽製著連玦燁,一個精兵抱著連不念,連玦燁其實是有些功夫的,隻是奈何水雲玉和連不念都在寧世鼇的手中,自己不便動手,而要處決連玦燁,寧世鼇更是要尋得一極為穩妥的方式,令連玦燁無力掙脫,眼見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麵前,令其含恨而亡。

寧世鼇叫了兩聲,門外無人應答,且此刻極度的安靜令寧世鼇開始有所懷疑,有些慌張,他的大軍不光這蓮心閣,甚至連這南國的皇宮他都圍得水泄不通,所有屬於連玦燁的兵衛,他都已一舉拿下,幾萬大軍出動為的就是今日策反的成功,他甚至早早的便命人將寧鳳紜的寢宮看守的十分嚴密,謹防她兒女情長壞了自己的大事。

寧世鼇甚是奇怪,剛欲朝門口走去的時候,這大門便被人一腳踢開了,這蓮心閣內的所有人齊刷刷的朝著門口望去,若是寧世鼇的人便無人膽敢如此方放肆,而此時若並不是寧世鼇的人,那有如此大能耐的人又會是誰呢?連玦燁本是早就不報希望了的。

這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副器宇軒昂,霸氣外漏的姿態,那番張狂如此久違,那番邪魅如此高傲,寧世鼇已然目瞪口呆,不止他,還有連玦燁,還有水雲玉還有這屋子內的每一個人,這人便是連玦焰,便是二人心中早早聞得其死訊的連玦焰,此時,他的身後跟著傾城玥和雲盞,而雲盞的手中粗暴的拽著的人便是寧鳳紜。

“別來無恙啊,寧將軍。”連玦焰一個抬頭,那滿臉的狂傲和不屑一顧儼然而生,他隨手提了提腰間的玉帶,一副久違了的竊喜表情,很是挑釁的看著寧世鼇。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連玦焰,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可能,不可能。”寧世鼇一臉的訝異,扶著伸手櫃子,節節後退。

“死?我連玦焰是什麼人,你認為我必然是死在了葉城的坍塌之內?愚蠢至極,若不是我真真切切的演了這一場戲,又如何逼得你將狐狸的尾巴露出來呢?你若不上演這一出逼宮的戲碼,我又如何名正言順的把你這個南國的禍患殺了呢?寧世鼇,你的所有精兵都已經被我的鐵騎軍拿下了,現在你的人,呐,你可以好好數一數,都在這屋子裏了。”

“連玦焰,你……?

“哦,對了。”連玦焰從雲盞的手中一把將寧鳳紜拽了過來,隨手一甩,便已將寧鳳紜丟在了寧世鼇的麵前:“你的好女兒,別以為沒人知道她暗中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皇兄為何遲遲不肯立她為後,你心中比誰都清楚,她手上所沾的鮮血恐怕不必你少吧。”

寧世鼇伸手扶起寧鳳紜,將她護在了身後,依舊一副死不悔改,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表情:“哼,水雲玉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上,這屋子裏,恐怕誰也金貴不過那個孩子吧。”

水雲玉見勢不妙,拚命的掙脫了綁在身上的繩子,心中的急切躍然於臉上。

寧世鼇趁其不備,對那精兵遞了個眼神,那精兵心領神會,悄悄的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匕首,便要對著連不念痛下殺手,水雲玉被綁在凳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那精兵手上的孩子,她口重的念兒二字剛脫於口,連玦燁便已經飛身撲了上來,寧世鼇離連玦燁很近,心想若是這孩子無法牽製幾人,那自己的這場如意算盤必然會顆粒無收,所幸他手中的匕首還在,尖利的刀口距離連玦燁很是相近,若此番放過,他怕是再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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