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圖幾乎是一動不動,女人絲毫推不動她。
糟鼻子乘警見狀,責罵女人道:“他媽的,你還勾結了野漢子一起作案?”
女人更是惶恐。
蒼圖一把捏住了糟鼻子乘警的嘴,惡狠狠地說:“我弄死你,就跟你栽贓一個人那樣的容易。別逼我把話說破,胖子的錢包,你分了多少?那兩個混蛋正在其它車廂作案,沒有你個雜碎罩著,我早他媽打慘他倆了。瞧你這個雜碎,揪住一個女人的頭發時那副豬相。”
女人不再推搡蒼圖了,顯然,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男人。糟鼻子乘警在他眼裏,不過是個不屑被搭理的小醜。
“媽的,就算你是強龍,也不該壓我這條地頭蛇,老子崩了你,這叫為民除害。”糟鼻子乘警說著,就要掏掛在褲腰上的槍。
然而,蒼圖左手一推對方的胸口,右掌啪地一下,向上猛擊糟鼻子乘警的下巴,沒等他白眼翻起,後腦撞在牆壁上,接著又是一掌,整個砸在他鼻子上。
糟鼻子乘警像一根麵條,頭頂盤旋著無數金星,杵溜在地上了。兩道濃濃的鼻血,順著頃刻浮腫的嘴唇,滴灑在胸口。
女人嚇得目瞪口呆,她甚至都沒覺得蒼圖使了力氣,五大三粗的糟鼻子乘警,居然眨眼就昏迷倒下了。
牆壁上正好掛了一串繩子,蒼圖幾下就把這條“沙皮狗”捆成了肉球,而且還堵了嘴巴。
拉著失魂落魄的女人,出了警侯室的門,在外麵就反鎖了。這個時候,小個子廚師正好過來,把香噴噴的飯菜給了蒼圖,然後笑嗬嗬地接過了錢。
“給錢的生意不做,不給錢的倒做。走!我請你吃夜宵。”蒼圖壞笑著,對有些慌張的女人說。
唐休一直心裏發慌,見蒼圖把那個女人帶了回來,而且平安無事,立刻興奮地說:“乘警抓錯人了?”
蒼圖隻是抿嘴一笑,並不回答唐休這個猜對了卻又理解錯了的問話。
唐休見女人坐在自己身邊,桌上又擺滿了香噴噴的越南菜,倒也熱情地說:“你也中國同胞嗎?哎呀!太好了。你老家哪裏的?”
女人強顏微笑,應付著唐休不合時宜的熱情,把兩粒米飯艱難地吃進嘴裏。
蒼圖笑嗬嗬地說:“大作家?帶她一起旅行如何?正好我也沒帶娃娃。”
唐休立刻紅了臉,在桌子下麵踢了蒼圖一腳,氣憤卻又壓製著發作,說:“你說你!在國內丟人也就算了,現在這種國際場合,別在僑胞麵前給國家抹黑……”
蒼圖笑了,女人也牽強附會地笑了笑。
悶悶吃了幾口飯,女人有些難言地說:“謝謝你們!我以後可能得另謀生路了。”
唐休不解女人的話,蒼圖卻雙眉一鎖,很容易明白女人的意思。
隨即,蒼圖又笑著吃起了飯菜,不帶任何含糊地說:“不就是為了Money嗎?去哪兒不能撈,你跟我們走。”
女人並無喜悅之色,她有些慌張,小聲說:“我不碰毒粉,也不做皮肉生意。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下了車,找個旅館,我會報答你們的。然後,分道揚鑣,各安天命!”
唐休驚呆了,他雖然聽不懂前麵那些話的意思,卻明白後麵的意思。蒼圖這個混蛋,居然又勾上了一位僑胞跟他上chuang。
“你叫什麼名字?”蒼圖不以為意地問。
“花妞”女人回答。
“越南名字嗎?”唐休怯怯地問。
女人剛想開口解釋,蒼圖搭話了,“你個笨蛋!你叫唐小兒,是不是他媽的緬甸名字?人家姓花。”
女人不好意思地一笑,倒是為照顧唐休的尷尬。
“我們就在北江下車,下一站就是。我們會在當地玩幾天,你既然是華僑,就給我倆做幾天導遊吧,我會給你勞務費的。”蒼圖陰壞陰壞,想打誰的主意,總是先穩住對方再說。
花妞一聽有勞務費賺,倒也是填飽肚子的血汗錢,自然也就輕易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