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似乎被蒼圖這種粗魯但卻意思直白的表達弄愣了好幾妙。或許,那位柔聲可人的接線員小姐,會以為有個狗日的鬼子入住了酒店。
靠在窗台上的唐休,已是吃驚不已,錯愕地問道:“你……幹什麼?你要找小姐?還帶上我?”
蒼圖不說話,隻顧抿著嘴樂。
“你這是墮落!窮漢乍富!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吸粉?我……”唐休幾乎暴跳起來了,“我跟你絕交!”說著就要收拾行李。
蒼圖衝了過來,一把將唐休按倒在床上。“知道自己有多蠢嗎?這是什麼地方?輪到你拿著他媽的高尚在這裏叫囂著拯救世界?你一直很慘!你的生活對待你,就像你總欺騙一根沒有智商的小弟弟,五根粗糙幹燥的手指就可以把它蹂躪出高潮!”
唐休大口呼吸著,望著像一頭公牛般咆哮的蒼圖。
忽然間,客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兩個衣著暴露,豐乳-肥臀的妖豔女人,探頭探腦地鑽了進來。
看到蒼圖壓在唐休身上的一幕,頓時吃驚不已。她們兩個竟還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走在後麵的一個女郎,下意識地縮回腦袋,又看了一眼門牌號。
蒼圖趕緊從床上下來,一把將猶豫不決的女郎扯進懷裏,同時也重重帶上了門。“兩個姐姐結婚了嗎?丈夫貴庚?孩子幾歲了?”
兩個風塵女郎怔住了。
要說在生理消費上心理變態的男人,她們可是閱曆無數,但眼前這個高大健碩的男子,眸子裏透著犀利的光芒,嘴角掛著獵豔的老辣,頃刻鎮住了兩個多年來縱橫肉場的女人。
蒼圖將懷中女郎抱起,那女郎竟然輕聲嬌呻,驚訝一個雄壯男人的體魄和力量。
“我那位兄弟是個大作家,你今晚可要拿出絕活,讓他陶醉在雲雨之中。”
蒼圖這句話一出口,唐休的臉騰地紅了,羞臊難當!熱辣辣的臉頰就像抹了一層辣椒油。
另一名搔首弄姿的女郎,諂笑了起來,曖mei地朝唐休瞟了一眼,便搖著肥臀,挺著豐乳,像要給他喂奶似的湊了過去。
豈不料,唐休居然嚇得朝牆角縮,同時還不忘瞅一眼蒼圖,一副求救的樣子。
另一張床上,蒼圖早已把女郎按在身下,用力啃咬那豐滿婀娜的身體。
“我不和處男做!”突然,仍站在地上的女郎憤憤地說了一句,她沒有麵對任何人。但屋子裏的任何人,都聽見了。
蒼圖剛進入女郎的桃源,就聽到這麼一句話,登時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用力撞擊著一坨豐滿渾圓的白屁股。
腹下的女郎已經失控地浪叫起來,即使她閱男無數,可也經受不住蒼圖這匹狂縱的野馬。
“你?”唐休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這是想與自己親熱的女郎生氣了,才出言羞辱自己。
“誰他媽是處男?!老子幹你,比那個孫子猛!”憤怒的唐休,一指側麵的蒼圖,霍地跳上了床,“上來,給我吹!”
蒼圖一邊撞擊著他的快樂,一邊笑得更開心。他心裏清楚,唐休這是在做作,在試圖挽回麵子。
“咚咚哐,哐哐哐……”再也沒有比這不合時宜的了,客房的門居然被粗暴地砸敲著。
蒼圖臉上立刻幻化了一種表情,仿佛身下的女郎本就是一股幻想,在噪耳的敲門聲響起的一刻,就消散不見了。
他挺身下床,拉上褲子前門的拉鏈,又勒緊了軍用皮帶,光著肌肉虯結的膀子,大步朝客房門走去。
蒼圖輕輕拉開了房門,卻見門口堵著一尊相撲。實際上,那隻是輪廓像個相撲,比起真正的相撲,光在體型上就差遠了,更不用說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