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沒有了對整個隊伍的大愛,隻有自私的小愛了。
如今若不是為了弄清楚黃文釗身體上的原因,方才繼續留在基地,郎禦也不會被陳京生拉回隊伍裏,不管他的個人意願,強製的將副隊的責任安在他的身上。
現在那個曾經真心維護過自己的大男孩竟然陷入殺人的危機之中了,郎禦心中千思百轉,事情絕對不會簡單隻是死了一個人而已,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但是郎禦心中就是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隱藏了其他的危機。
等到陳京生對十七小隊的人下達命令,沒有特殊情況安分待著不能外出之後,他們便在那個趕來報告的隊員帶領下,向著十四小隊的駐紮處匆匆趕去。
十四小隊比陳京生的十七小隊早歸順京都基地半年左右,明麵上說是從外省投靠來的自發組成的隊伍,和十七小隊的性質差不多,但陳京生卻心中一直有所懷疑,畢竟十四小隊的隊員身體素質和他們十七小隊魚龍混雜的平民可不太一樣。
不過陳京生自從歸順京都基地,成立十七小隊後不久,京都基地裏的其他小隊便時常和他們十七小隊有一些摩擦,在重重排擠中,對他們十七小隊報以善意的也不過十四小隊為數不多的一些隊伍而已,所以即使陳京生心中對十四小隊有所懷疑,也並沒有太過警惕。
“陳隊長,嗬,聽說你這段時間都在陪著自己失散歸來的弟弟,就連隊伍都沒有心思管理了,怎麼,現在有時間出來處理事情了?!”
十四小隊的隊長孔泯義一看到陳京生,便一臉憤怒的陰陽怪氣的說著話,平日裏十四小隊和十七小隊還合作過數次,都是心平氣和相談甚歡的模樣,這一次陳京生被十四小隊的隊長這樣的甩臉子,還是第一次。
陳京生不打算和孔泯義的態度一般計較,他環視周圍,並未看到異狀,也知道這裏定然不是案發現場,便沉聲問道,
“孔隊長,這一次的事情具體是怎樣的,我這個做隊長的尚且不清楚,基地裏殺人用重典,現在根本就沒有人會輕易的以身試法。
咱們兩個隊伍合作過許多次了,我隊伍裏的朱爾驊平時和你們的副隊長關係很好,這些隊伍裏的隊員都是知道的。
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需要好好的調查清楚,不能讓人受了冤屈,也不能讓人死不瞑目,孔隊長,你說是不是?”
孔泯義冷哼了一聲,他們十四小隊的人已經派出去許久了,回報的信息都是找不到朱爾驊,現在也隻是他們隊長前來處理,說的話也都是一些空話,這讓孔泯義非常不滿。
“陳隊長,你想維護你自己的隊員,想解決這件事情,至少也要將朱爾驊帶過來一起解決吧?當事人不在場,你在這裏空口白牙也沒有用!畢竟死的可不是你隊伍裏的人!”
陳京生被人噴了一頭一臉,卻也沒有反駁,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朱爾驊沒有到場,這件事情就說不清楚。
“去,和隊伍裏的人說,全力尋找朱爾驊,找到了就將他帶過來。”
陳京生和跟隨他們過來的隊員安排好之後,暗暗的使了個眼色,這個隊員平日裏也算是心思敏銳,看了陳京生的暗示之後,匆匆離開,找到朱爾驊之後他們隊伍肯定要先將情況詢問清楚的。
“孔隊長,朱爾驊已經逃走了,現在我也已經著人尋找了,隻是找尋畢竟也需要時間,我是他的隊長,也算是他的負責人,隊員犯錯隊長也有責任,現在不如先去事故現場看看,讓我了解一下情況,至少也要讓我知道我這個平日裏性情還算不錯的隊員為什麼會陷入殺人官司裏吧?”
孔泯義一聽陳京生這樣說,就要瞪眼,但陳京生畢竟也是一隊之長,該有的氣勢也不會少,現在畢竟事情還不明朗,隻是所有人都說朱爾驊殺人了,具體的情況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孔泯義看著陳京生站在那裏一身沉肅的模樣,哼了一聲,起身帶著人來到了這棟樓的後麵。
郎禦靜靜的隨著他們走著,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末世之後電力供應雖然不濟,但基地裏大部分的地方電力供應還算是正常的,這棟樓屬於十四小隊,院子裏也有一些監控設備。
郎禦皺皺眉頭,既然有監控設備,十四小隊的人還一口咬定是朱爾驊害了人,難不成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