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荷也不敢再說什麼,垂下下頷,緊跟在白舞雩身後。
白舞雩慢步朝華淑宮走去,更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查清楚華淑公主身上的秘密,南宮衡越是不想讓她知曉,她便越是好奇。
不作多時,主仆三人便已來到華淑宮門外,白舞雩帶著兩個丫鬟,慢步走去,來到華淑公主臥房之中,俯身行禮:“民女參見華淑公主。”
南宮淑仍是臥床休養,未曾起身,見白舞雩前來,才叫下人們扶她起來,眼底之下,盡是烏青,臉色慘白,不帶一絲血色,細細看來,南宮淑似乎愈發消瘦了,臉上的顴骨都已有些突兀,不施粉黛,整個人顯得有些可怕:“白姑娘不必客氣,快起來吧。”
白舞雩仍是畢恭畢敬:“民女多謝華淑公主。”說完,才站起身來。
華淑公主到底 是不想讓白舞雩診脈:“白姑娘日後就不必每日都過來了,本公主的身子,已無大礙。”
白舞雩自然不肯放棄來華淑宮的機會,匆忙辯解:“華淑公主真是說笑了,公主這般消瘦,氣血如此虧損,怎會是已無大礙?公主即便是不喜歡民女,也該為自己的身子著想,定要好好休養才是。”
華淑公主心中氣憤,卻無言以辯:“白姑娘就莫要再來看了,本公主的身子,自己清楚的很。”怒斥一聲,南宮淑已有些惱羞成怒,心中憤恨。
白舞雩慢步走來,俯身行禮:“舞雩奉皇上之命,前來為公主把脈,還請公主莫要推辭,也好讓舞雩有個交代。”
南宮淑坐在榻上,滿心憤怒,可卻沒有阻止白舞雩。
白舞雩蹲下;身子,不顧華淑公主的反對,小心翼翼的摸上了華淑公主的脈搏,知覺得南宮淑的脈搏愈發微弱,那本就細的皮包骨的手腕,好像愈發細了,白舞雩料定,她昨夜裏定是又用自己的精血來滴灌青冥定魂丹了,心中甚是疑惑,卻不敢說出來。
把了把脈,白舞雩再次取出兩顆鹿茸養心丹,遞給南宮淑:“公主的身子愈發虛弱了,怕是吃什麼都補不回來了,這兩顆鹿茸養心丹,還請公主服下。”
南宮淑也不想再與白舞雩糾纏,自那日見到白舞雩站在南宮衡身旁,二人郎才女貌,笑意盈盈,便愈發不喜歡白舞雩,拿過白舞雩手中的丹藥,一口服下:“好了,本公主服下了,你出去吧。”
白舞雩仍是畢恭畢敬,俯身行禮:“是,公主。”說完,便慢步退出門外。
南宮淑仍是十分憤恨,冷眼瞥向白舞雩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楚,緊咬著唇瓣,悲痛欲絕,淚水撲簌簌的流出眼眶,委屈極了。
幾個下人匆忙走來:“公主息怒,公主切莫傷身。”
“都出去,都給本公主出去!”
下人們更是畢恭畢敬,匆忙退出門外。
白舞雩才剛剛走出來,便見下人們匆忙退出門外,心中更是不解,站在華淑宮院子裏,看了許久,仍是不知道華淑公主到底有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