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思慮片刻,大步朝皇宮走去,既然他已派人前來跟蹤了,也不能讓小道士無功而返!白舞雩打算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看看他們到底有何打算?白舞雩大舒了一口氣,向前走去,故意將小道士引到皇宮門口。
恕合緊張極了,緊跟在白舞雩身後,見白舞雩走入皇宮之中,更是十分緊張,滿麵焦灼,匆忙按原路返回,跑回光華庵中,前去找道空道人:“師父,師父……”
道空正在大堂打坐,見恕合回來,也略顯焦灼:“恕合,你可看清楚了?方才的白姑娘,家住何方?”
恕合甚是焦灼:“師父,恕合方才一直跟著白姑娘,隻見白姑娘去了皇宮。”
道空大吃一驚,更是緊張極了,臉色都瞬間變了:“恕合,你先出去吧,你且記住,此事不得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恕合也嚇了一大跳,甚是緊張:“是是,師父。”
道空道人手心裏捏了一把汗,那雙犀利的眸子,更顯得十分緊張,一想到皇宮,便不由的不安起來,微皺著眉頭,心裏愈發緊張。
白舞雩返回皇宮,直接去了采薇宮,對華淑公主以及宮外那位道空道人愈發好奇,心中甚是惆悵。想來既然青冥定魂丹在華淑公主手上,自己還是應該盡力伺候好這位華淑公主才是。
白舞雩來到皇宮,已是傍晚,匆忙走入屋中:“墨荷,墨菊,今日可有人來采薇宮找我?”
兩個丫鬟見白舞雩回來,匆忙俯身行禮:“回稟姑娘,今日並無人前來找尋姑娘。”
“那便好,快去備膳吧,我忙了一日,已有些餓了。”
兩個丫鬟更是畢恭畢敬,俯身行禮:“是,姑娘。”說完,便慢步走出門外,前去備膳。
少頃,墨菊與墨荷便端著精致的菜肴,大步走入屋中,小心翼翼的擺放在桌子上,俯身行禮:“請姑娘用膳。”
“你們都下去吧。”
墨菊墨荷俯身行禮:“是,姑娘。”說完,便慢步退出門外。
白舞雩伸手拿起筷子,輕夾了幾道菜品,吃了幾口,心中仍是想著道空道人以及華淑公主之間的事情,料想道空道人必不簡單。
采薇宮門外,南宮衡身披炫黑的貂毛披風,大步走來,下人們正要行禮,便被南宮衡揮手拒之門外:“都下去吧!”
下人們俯身行禮:“奴婢告退。”說完,便慢步退下。
南宮衡獨自一人,大步走入屋中,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都已這麼晚了,白姑娘怎剛剛用膳?可是這些下人們伺候的不好?”
白舞雩匆忙站起身來,彎身行了一禮:“皇上息怒,並非是她們伺候的不好,隻是舞雩有些事情耽擱了,還請皇上見諒。”
南宮衡沒有再說什麼,坐於白舞雩對麵:“白姑娘先用膳吧,不必在意朕。”
白舞雩卻一言未發,在月攬國的皇宮之中,可不必雲倉國皇宮那般隨意,白舞雩還未查清楚月攬國皇宮之中錯綜複雜的關係,必不可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