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淑這才坐起身來,臉上滿是淚水,眸光灼灼,發絲略顯淩亂,凝視著麵前的南宮衡:“淑兒太任性了,皇兄莫要管淑兒了!”
南宮衡大舒了一口氣,撇了撇唇瓣:“淑兒,你這是怎麼了?皇兄請來神醫,為你看病,你還不高興嗎?”
南宮淑淚流滿麵,眼淚仍是撲簌簌的流淌下來:“皇兄,淑兒不要看病,淑兒隻想……”
“夠了!”南宮衡頓時變的嚴厲起來,那雙犀利的眸子,顯得甚是威嚴,眉宇之間,好似燃起了幾團怒火,看起來甚是不悅:“淑兒,你莫要再任性了,好好看病,養好身子,你也到了適嫁的年齡,皇兄會為你擇個好人家,讓你風光出嫁!”說完,便站起身來,甩袖離去。
南宮淑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南宮衡,眸光灼灼,淚水奪眶而出:“皇兄,皇兄……”剛喊了兩聲,南宮衡便大步走出門外,連背影都不曾留下。
南宮淑跌坐在床榻上,心中滿是悲傷,淚流滿麵,癡癡的凝視著門口,滿麵淚痕:“淑兒不要,淑兒不要嫁人!”
南宮衡走出門外,厲聲吩咐:“照顧好公主!”
下人們俯身行禮:“是,皇上。”
南宮衡仍是微皺著眉頭,略顯氣惱,大步走出華淑宮。帶著下人,大步向前走去,走的方向,卻是采薇宮的方向。
不作多時,便已來到采薇宮,南宮衡這才停下了腳步,大舒了一口氣,抬眸看了看采薇宮的門匾,才稍稍消氣,思慮片刻,大步走入采薇宮中。
下人們見了皇上,匆忙俯身行禮:“奴才參見皇上。”
南宮衡大步朝采薇宮走去,心中甚是滿意,總算是見到了白舞雩。
白舞雩見南宮衡前來,亦匆忙走來,俯身行禮:“民女參見皇上。”
南宮衡稍稍消氣:“白姑娘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民女多謝皇上。”說完,便站起身來,見南宮衡有些生氣,甚是小心。
南宮衡垂眸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心情也稍稍好轉過來,甚是滿意:“白姑娘不必客氣,坐吧。”
話音剛落,二人便一同坐於大堂之上,白舞雩見南宮衡似乎略顯惆悵,好像有話要說,便吩咐下人:“墨荷,墨菊,你們都下去吧!”
丫鬟俯身行禮:“是,白姑娘。”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
南宮衡甚是滿意,大鬆了一口氣,卻仍是未曾開口說話。
倒是白舞雩提起茶壺,徐徐倒出一盞茶水,遞給南宮衡,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皇上,華淑公主那是怎麼了?”
南宮衡抬眸看了看白舞雩,卻仍是有些難以其齒:“並無大礙,她似乎是心情不暢,白姑娘不必擔心。”
白舞雩自然是不相信南宮衡的話,見他不願意說,便也不好多問,輕輕點頭:“皇上,舞雩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南宮衡看了看白舞雩:“白姑娘說吧,能告訴白姑娘的,朕自會告訴白姑娘。”
“回稟皇上,按理說華淑公主金枝玉葉,錦衣玉食,絕不會氣血雙虧的,可是公主卻如此骨瘦如柴,舞雩又查不出什麼病因,皇上可知道什麼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