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衡似乎是有些難以其齒,輕抿唇瓣:“朕不知曉什麼內情,白姑娘好生為公主調養身子便是。”
白舞雩仍是十分恭敬:“是,皇上。”
南宮衡心中更是十分惆悵,愁眉緊鎖,思慮片刻,又站起身來,大步走出了采薇宮,采薇宮門外,下人們俯身行禮:“奴才恭送皇上。”
南宮衡大步離去,心中更是惆悵,自己最擔心的公主,卻是這般模樣,更是叫南宮衡頭疼不已。
華淑宮中,南宮淑仍是泣涕漣漣,滿麵淚痕,少頃,下人匆忙走來,俯身行禮:“啟稟公主,光華庵的道空師父來了。”
南宮淑匆忙擦了擦眼淚:“快去請!”
丫鬟更是畢恭畢敬,俯身行禮:“是,公主。”說完,便大步走出門外,前去請道空道人。
南宮淑匆忙坐起身來,擦了擦臉,來到大堂之中,道空道人大步走來,跪地行禮:“貧道參見華淑公主,華淑公主萬福金安。”
南宮淑這才稍稍高興了些許,垂眸凝視著麵前的道空師父,匆忙說道:“道空師父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道空道人仍是畢恭畢敬:“貧道多謝華淑公主。”說完,便站起身來。
南宮淑凝視著麵前的道空道人,匆忙問道:“道空師父,本公主每日都以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為何還不曾改變血緣,這可如何是好?”
道空道人仍是略顯惆悵,拱手行禮:“啟稟華淑公主,青冥定魂丹乃是有靈性的東西,還需每日澆灌,待它的靈性被喚醒,便會為公主改變血緣,還請華淑公主莫要著急。”
南宮淑更是皺著眉頭,愁腸百結:“等等等,已然這麼多年了,青冥定魂丹都不曾被喚醒,你還要本公主等到何時?”正說著,南宮淑更是十分惆悵。
道空道人仍是畢恭畢敬:“還請公主殿下稍安勿躁,莫要著急,貧道也正在想別的辦法,還請公主殿下耐心等待幾日。”
華淑公主這才稍稍滿意,輕輕點頭:“那便有勞道空師父了。”
道空道人仍是十分恭敬:“華淑公主不必客氣。”
南宮淑已有些身心疲乏,氣血雙虧的她精神也甚是不足,站不了一會兒,便要回屋躺著,絲毫也不能累到,片刻,南宮淑微揉了揉額頭,吩咐下人:“翠兒,去給道空師父拿賞錢。”
翠兒畢恭畢敬:“是,公主。”
“貧道多謝華淑公主。”
南宮淑已站起身來,丫鬟小心翼翼的扶著她,慢步走去,前往臥房歇息:“公主小心些。”
道空道人拿著銀子,大步離去,甚是欣喜。
然而,采薇宮中,白舞雩卻疑惑極了,南宮淑好似一個謎團,令人毫無頭緒,無從查起,采薇宮裏的下人們對南宮淑一點也不曾了解,也不曾聽說過什麼,此事還需白舞雩親自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