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仍是十分疑惑,見南宮淑這麼說,也甚是摸不著頭腦,十分惆悵,不敢多說什麼。
南宮衡卻仍是儼乎其然,一本正經:“淑兒說什麼傻話呢?你的病定要治好,健健康康的才好。”
南宮淑便沒有再說什麼,白舞雩斜眸看了看南宮衡,又看了看南宮淑,更是十分疑惑。
氣憤略有些沉悶,三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少頃,白舞雩打破沉浸,伸入衣袖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倒出一粒雪白的丹藥,伸手遞給南宮淑:“啟稟公主,這是民女特製的鹿茸養心丹,可護住心肺,還請公主殿下服下。”
南宮淑沒有去拿那顆丹藥,看似還有些不太情願去拿,看了看白舞雩手中的丹藥,眸中含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南宮衡站在一旁,緊盯著南宮淑,厲聲訓斥:“淑兒,你非要朕逼你服下不可嗎?”
南宮淑這才伸手拿起白舞雩手中的丹藥,迅速服下,咽入腹中,也順勢躺在榻上,背對著白舞雩與南宮衡,淚水奪眶而出。
南宮衡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也不曾去安慰南宮淑,隻垂眸瞥向白舞雩:“真是讓白姑娘見笑了,若無它事,白姑娘便先回去吧。”
白舞雩俯身行禮:“民女告退。”說完,便慢步走出門外,心中更是十分疑惑,見南宮淑的反應如此異常,白舞雩實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又為何不願意治病?心中甚是疑惑。
白舞雩帶著兩個丫鬟,慢步朝采薇宮走去,心中更是十分不解,走了幾步,便停下來腳步,瞥向身後的丫鬟:“墨荷,墨菊,你們可知道,華淑公主為何不願意治病?又是為何如此大哭?”
兩個丫鬟也是入宮不久,根本不知道什麼,也麵麵相覷,匆忙搖頭:“回稟白姑娘,奴婢不知。”
白舞雩更是十分疑惑,甚是不解,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兩個丫鬟,返回了采薇宮,思慮片刻,便開始為南宮淑配製草藥。
墨菊墨荷也站在白舞雩身旁,幫著白舞雩配製草藥,甚是歡心。
白舞雩隻負責調配,兩個丫鬟再細細研磨,白舞雩坐在大堂之上,心中更是想了許多,什麼主意都想了一遍,仍是想不通南宮淑為何是這般狀況?
主仆三人,坐在大堂之中弄藥,白舞雩仍是滿心惆悵,不知該如何是好。
華淑宮中,待白舞雩離去,南宮衡才稍稍舒了一口氣,吩咐下人:“你們都下去吧!”
下人們俯身行禮:“是,皇上。”說完,便快步退去。
南宮衡坐於南宮淑床邊,微皺著眉頭,瞥向南宮淑的臉,見她正躲在被窩裏哭泣,也略有些心疼:“淑兒,莫要再哭了,你起來。”
南宮淑沒有理會,仍是泣涕漣漣,看起來傷心極了。
南宮衡更是愁眉緊鎖,伸手拉了拉被子,再次叫道:“淑兒,你切莫再如此任性了,你若再如此,朕也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