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仍是滿麵春風:“回稟韋妃娘娘,舞雩也有些內急。”
韋淩雲仍是十分緊張,不知所措:“那,你快去吧。”
白舞雩俯身行禮:“多謝韋妃娘娘。”抬眸瞥了一眼麵前的韋淩雲:“韋妃娘娘是太熱了嗎?額頭上都出汗了,妝容有些花了,舞雩來為韋妃娘娘擦一擦吧?”正說著,便拿出手帕,匆忙擦了擦韋淩雲的額頭。
一陣清香襲來,殊不知,那陣清香便是一種奇特的藥,一旦入鼻,體內所有的藥類,都會藥效盡失。
“你幹什麼?滾開,本宮豈是你這般卑賤之人碰得的?”韋淩雲一把推開了白舞雩,倒不曾覺得有什麼不對,甚是生氣,大步離去。
白舞雩站在原地,看著韋淩雲離去的背影,心中甚是愉快。
見韋淩雲離去,白舞雩也緊跟在韋淩雲身後,慢步朝慈寧宮走去。
少頃,韋淩雲步入大堂之中,白舞雩也緊跟在韋淩雲身後,坐在一旁,梨渦淺笑,麵帶春風。
慈寧宮中,韋氏父女對視一眼,那種眸光,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全不必擔心。韋玉恒也放下心來,甚是滿意,微微直起了身體,唇角上揚,勾起一絲陰險的笑容,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看似十分得意。
不作多時,幾個太醫再次上前,一個接一個的為韋淩雲把脈,脈象還是如先前一般平穩,全無半點中毒的跡象。
太後得知,已有些坐不住了,今日的確是做了許久,身體有些乏了,微微皺眉,心中甚是惆悵。
胥辰卿坐在太後身旁,見太後已然十分累了,便轉身瞥向一旁的韋氏父女二人:“韋丞相,韋妃,依朕之見,韋妃身體健康,今日怕是不會毒發了,想必沒有中毒,母後也很是累了,大家就散了吧。”
韋氏父女更是驚慌失措,匆忙跪地行禮:“皇上且慢,皇上且慢,貴妃娘娘身中劇毒,萬萬不能便宜了白舞雩那個妖女才是。”
胥辰卿更是十分不悅,微微皺眉,目似點漆,一雙漆黑的眸子,都變的淩厲起來:“丞相莫要出口傷人。”
韋丞相也略顯尷尬:“是,皇上,隻是雲兒身中劇毒,還請皇上再等些時日才是。”
胥辰卿仍是微皺著眉頭,略顯不悅,斜眸瞥了一眼一旁的白舞雩,見白舞雩那般氣定閑神,波瀾不驚,便覺得並無大礙,稍稍鬆了一口氣,垂眸凝視著身旁的太後:“母後可還能再等片刻?”
太後輕輕點了點頭:“再等片刻也好,此事還需查個清楚明白,才會安心。”
胥辰卿也還算滿意,點了點頭:“既然母後都這麼說了,便再等片刻吧。”
韋氏父女頓時欣喜若狂,甚是滿意:“多謝太後娘娘,多謝皇上。”
慈寧宮中,幾人都平靜下來,韋淩雲也放下心來,等待著剛剛服下的那顆藥丸發作,心中還是有些忐忑,十分緊張。
韋氏父女也稍稍安下心來,大舒了一口氣,等待著藥效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