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有一炷香的時辰,韋氏父女才姍姍來遲,快步走入慈寧宮中,跪地行禮:“微臣參見太後娘娘,參見皇上。”
二人都大吃一驚,韋氏父女都心知肚明,皇上更是偏向白舞雩,見皇上一來,怕是對自己不利。
太後仍是十分客氣:“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韋氏父女畢恭畢敬:“多謝太後娘娘。”說完,才站起身來。
太後仍是略顯惆悵,今日不論是韋氏父女輸掉,還是白舞雩輸掉,都不是太後想要看到的接過,太後心中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少頃,抬手指向一旁的位置:“不必客氣,丞相,韋妃,白姑娘,你們先坐下吧,等上一日,總歸不能一直站著。”
三人仍是畢恭畢敬,拱手行禮:“多謝太後娘娘。”說完,便慢步走去,坐於一旁的席位之上。
少頃,太後大喊一聲:“宣太醫!”
太監們仍是畢恭畢敬:“宣太醫進殿!”
幾個太醫快步走來,來到大堂之中,跪地行禮:“微臣參見太後娘娘,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參見韋丞相。”
太後甚是滿意,淡然一笑:“諸位太醫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微臣多謝太後娘娘。”說完,便站起身來。
“諸位愛卿,每隔一炷香時辰,都要給韋妃把一次脈,記錄下來,看韋妃到底有沒有中毒的跡象。”
幾位太醫拱手行禮:“是,太後娘娘。”
緊接著,幾位太醫慢步來到韋淩雲麵前,一個接一個的為韋淩雲把脈,把完脈,又一一向太後稟報。
慈寧宮中,氣氛十分肅然,幾位太醫不停的為韋淩雲把脈,一個接一個,絲毫也不敢怠慢。
許久,韋淩雲都全無半點中毒的跡象,等了許久,太後都有些乏了,隻是還在陪他們坐著,焦灼的等待著結果。
時間飛逝,已然快至午時,韋淩雲的脈象還是毫無半點中毒的跡象,韋玉恒也甚是焦灼,父女倆稍一對眼,韋淩雲站起身來,俯身行禮:“啟稟太後娘娘,皇上,臣妾多喝了幾盞茶水,有些內急,想去上個茅房,還請太後娘娘準許。”
太後輕輕點了點頭,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無妨,你快去吧。”
韋淩雲甚是欣喜:“多謝太後娘娘。”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
韋淩雲焦灼的走在慈寧宮外,心中甚是焦灼,想到父親的叮囑,心中更是忐忑,思來想去,韋淩雲摸入衣袖之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純金小瓶,拉開活;塞,倒出一顆藥丸,定睛凝視了一眼麵前的藥丸,思慮片刻,下定決心,一口吞咽下去。
誰知,白舞雩也緊跟在韋妃身後離開慈寧宮大堂,一直跟在韋淩雲身後,想看她到底有何計倆,果真是不出所料,她想製造出中毒的跡象,來陷害自己。
白舞雩躲在一根朱紅色的柱子後,緊盯著韋淩雲,見她吞下藥丸,也沒有在意。白舞雩慢步走出來,正好來到韋妃身後,俯身行禮:“舞雩參見韋妃娘娘。”
“啊!”韋淩雲嚇了一大跳,才剛剛做了心虛的事情,便遇上了白舞雩,不知方才服藥的事情白舞雩看到了沒有,韋淩雲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瞠目結舌,甚是驚慌:“你,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