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動魄的一夜過去,胥辰卿一眼未合,心中掛念著白舞雩,擔心極了,又不知去何處找她,散出去了整個皇宮的人,都不曾找到,就連整個京城,都無人見過白舞雩。
白舞雩一個大活人,就如此憑空消失了?胥辰卿心中更是緊張極了,閉門於乾清宮中,早朝都不曾去上,心中掛念的白舞雩,甚是焦灼。
慈寧宮中,太後聽聞醫女白舞雩不見了,更是十分慌張,派了許多人去找。這麼多年以來,自己長子蕭文的病情都無人能救,無奈自己以身試毒,驚動了皇上,才找了白舞雩這麼一個醫女,為自己看診。
太後更是十分緊張,已有一日不曾見到白舞雩,更是慌了神,心中焦急不已:“來人,來人啊!”
一旁的下人俯身行禮:“還請太後娘娘吩咐。”
“快去叫皇上過來,哀家有話要說。”太後躺在榻上,失去了白舞雩,好似一下子失了精氣神一樣,渾身癱軟無力,心中更是十分恐慌。
下人絲毫不敢怠慢:“是,太後娘娘。”說完,便匆忙退下,去請皇上。
胥辰卿得知消息,著急忙慌的趕往慈寧宮,十分擔心太後的身子,更是擔心白舞雩,匆忙趕來:“母後有何話要對兒臣說?”話音未落,胥辰卿匆忙趕到太後榻邊,愁眉緊鎖,甚是緊張。
“辰兒快派人去找白姑娘,母後的病,似乎又發作了,難受的很。”太後已是老淚縱橫,幾個妃嬪下人守在太後身邊,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太後。
胥辰卿點了點頭:“好,母後放心,兒臣定會找舞雩回來的。”
太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十分滿意,熱淚再次湧出眼眶,心中十分緊張:“辰兒,快去吧,多派些人手。”
胥辰卿安撫好太後,便走出了慈寧宮,胥辰卿微皺著眉頭,甚是惆悵,瞥向一旁的太監:“小李子,白姑娘可曾留下什麼書信?”
“回稟皇上,白姑娘不曾留下任何書信。”
宮外,慕景琰也在全力找尋白舞雩,動用了整個京城的兵力,也未曾發現白舞雩的任何蛛絲馬跡,惆悵不已。
一隊官兵走在朱雀街上,手拿畫像:“喂,我問你,見過這個人沒有?”
“有沒有見過這位姑娘?”
“誰見過這位姑娘?”
“……”
慕景琰帶人搜查了整個京城,仍是找不到白舞雩,醫館之中,慕景琰坐了下來,輕抿一口茶水,仍是放心不下。
白舞雩以真氣護體,一路趕往雲倉國京城,總算是在日暮之際,來到了城門口,白舞雩這才放下心來,慢步朝城門走去,排在擁擠的行人之後。
兩個侍衛手拿畫像,一個一個的比對,才敢放人出入京城。
白舞雩見今日侍衛盤查的如此仔細,甚是疑惑,轉身瞥向身後的那位老婦人:“婆婆,你可知曉,這裏發生何事了?為何盤查的如此仔細?”
老婦人看了看白舞雩:“聽聞官府在找什麼白姑娘,為太後娘娘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