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更是大吃一驚,原來這些人是在找自己,雖說自己離開了兩日,可是太後的身子應該並無大礙才是,白舞雩思慮片刻,便大步朝城門口走去。
“你誰啊?後麵排隊!”幾個熙熙攘攘的士兵與行人推了推白舞雩。
“我便是這畫像之上的醫女白舞雩!”白舞雩站的筆直,微微側頭,瞥向麵前的士兵。
士兵更是大吃一驚,瞠目結舌,看了看麵前的白舞雩,再看看畫像,果真是同一個人無疑,士兵匆忙示弱起來:“原來是白姑娘,快請進,快請進。”
白舞雩隨著士兵,走入城門:“白姑娘,您可不知道,為了找您,慕王爺都快急瘋了。”
白舞雩倒是沒有在意:“哦?是嗎?那便快帶我去見慕王爺吧。”
士兵抱拳行禮:“是,白姑娘。”話音未落,便帶著白舞雩,前往醫館走去。
醫館距城門很快,一炷香的時辰,白舞雩便已來到醫館,士兵護衛著白舞雩,走入醫館之中:“慕王爺,慕王爺,白姑娘找到了!”
慕景琰聽聞此話,更是十分驚慌,匆忙趕出門外:“白姑娘!”
白舞雩慢步走來,見到了慕景琰,唇角微微上揚,邪魅一笑:“慕王爺這般著急著找舞雩,莫非是隱疾又犯了?”
慕景琰見到了白舞雩,放下了心,可聽聞白舞雩這麼說,便不高興起來:“白姑娘這是什麼話?本王如此擔心白姑娘的安危,白姑娘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白舞雩麵帶春風:“慕王爺如此擔心舞雩,可真是叫舞雩感激涕零啊!話不多說,慕王爺怎會這麼著急找尋舞雩,可是太後娘娘又出了什麼事情?”
慕景琰微微皺了皺眉頭:“可不是嘛?白姑娘可真是灑脫,昨日白姑娘到底去何處了?竟然夜不歸宿,直至今日黃昏,才到京城。你可知道?本王差點兒把整個京城都給翻遍了!”
白舞雩還是第一次見慕景琰如此嚴肅,看他嚴肅起來,倒還算像是個正兒八經的王爺,白舞雩匆忙解釋:“王爺真是辛苦了,昨日舞雩忽然缺了一味藥材,一時著急,才想著上山采藥,沒有來得及稟報王爺與太後,真是大過。”話語間,白舞雩略顯懊惱,微微垂下頭來。
慕景琰也不是個計較之人:“白姑娘可真是著急,不過下次可否說一聲,或是留下字據也好,你可知,宮裏皇上與太後,為了找你,都快急死了。”
白舞雩更是匆忙賠禮道歉:“都是舞雩的錯,原本以為會十分順利,隻是中途出了點差錯,勞煩慕王爺掛心了。”
“好了好了,本王還是快些帶你進宮吧,也好讓皇兄與太後娘娘安心才是。”
白舞雩仍是十分恭敬:“多謝慕王爺。”
慕景琰大鬆了一口氣,瞥向一旁的下人:“來人,備車!”
“是,王爺!”侍衛抱拳行禮,便大步退下。
慕景琰帶著白舞雩,坐入馬車之中,趕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