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我嚴家的女兒(2 / 2)

女人的臉在一瞬間就垮了下來,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占到上風,沒想到這麼一個小保姆打扮的人也敢拆她的台!

“笑話,這裏這麼多人都看見孩子是在你手裏哭起來的,不是你不會帶是什麼!而且我就連這孩子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怎麼可能把她弄哭!”

嚴亦深和夏歌互相對視一眼,聽這兩人的爭執半句話也沒說,不過心裏的選擇都是偏向於嚴亦舒的說詞。

“小孩子哭哭鬧鬧恐怕是世界上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知道怎麼控製情緒也是正常。”夏歌出聲解圍,雖然她個人是很想將這個‘控製’改成‘掩藏’。

掩藏自己所有的喜歡與否,掩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緒,將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裏。

嚴亦舒聽得出夏歌是在勸自己息事寧人,別把場麵和氣氛搞得太尷尬,其實她也想要顧全大局,畢竟今天是給嚴寶兒慶祝滿月的,這是個喜慶的日子,把場麵弄得難看了,誰的麵子上都過不去。

眨了眨眼,嚴亦舒正準備走開,誰知卻被那個女人一臉不服氣得給拉了住,“話還沒說清楚就想跑?!你說是因為我這孩子才哭了的?!你有什麼證據!”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缺了一根弦,給了這麼明顯的台階也不下。

嚴亦舒被她給嚇了一跳,其他察覺到不對的人都紛紛朝後退了一步,剛才還把孩子圍成一團的幾個婦人紛紛離開了漩渦中心,生怕自己也被攪進去,無法抽身。

嚴亦舒被她抓疼了手,試圖用力將女人的手給掰開,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裏來的力氣,嚴亦舒怎麼樣沒辦法掰開她的手。

“放開她!”一旁看見了全過程的路梅終於是沉不住氣,走了上來。作為母親的天性令她隻想保護自己的孩子,保護她不讓她受傷。

或許真的是為母則強,路梅拽開女人拉著嚴亦舒的那隻手的力氣,和那女人的力氣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用自己的整個身體擋在嚴亦舒麵前,路梅開口,“你要找證人?我就是。我剛才可是看見了全過程。”

“你是誰?”女人很沒有眼力見,也許是這類活動參加的少了不認識路梅,亦或者,是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邀請函,混進了這一次的滿月宴當中。

“我?”路梅挑起一側眉尾,瞟了眼四周,發現熟臉還真是不少。不過眼前這一個……她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天真單純的人了,路梅唇間微微勾起,心裏頓時起了作弄的意思。

“你隻需要當我是一個路見不平的人就行了,我的名字你沒必要知道。”她說,“我剛才可是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這孩子根本就不會哭,你反而惡人先告狀了。這麼大個人,做個事就連擔當都沒有,還想成就大事?”

那麼多的熟臉當中隻有這一個女人的模樣是生臉,路梅猜測這個女人是從應該哪裏弄到的邀請函吧。畢竟嚴延會請到現場的人也就這麼多,這個‘愛’廳雖說大,可來這裏的人大概是不能把這裏給填滿的才是。

嚴延神色略顯匆忙地進到宴會廳現場,分明大部分人是他給邀請來的,結果他這個主人反而遲到了。

此刻就如同路梅進到宴會廳時一樣,氣氛很是尷尬詭異。嚴延很是遲疑地走了幾步上去,嚴亦深和夏歌見了他正打算和他打個招呼,見他用食指在嘴唇前輕點了幾下,示意兩人噤聲。站在嚴亦舒和路梅的背後,嚴延靜靜聽著。

“你要證據你要證人都是我,不過我奉勸你一句,聲音小點,別讓無辜的人和你牽扯上任何關係。”路梅聲音既輕且柔,和這個女人發生爭執,那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丟人的事情,沒有之一。

可她傷害的是她的女兒亦舒。

夏歌心裏也是不悅,她見那個女人已經有些動怒的意思,甚覺可笑。既然她都不要麵子了,她還給她什麼麵子。“這位女士,我希望您可以向您說的這位‘小保姆’道個歉。”

“如果您連對保姆都是這樣的態度,我想您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心裏有數。”夏歌毫不留情,反正之前已經給過她台階下,是她自己不下。

“我道歉?是這個小丫頭沒來由的栽贓我!”女人高聲嚷道,明擺著是要把一件小事給鬧大。

“我嚴家的女兒,從不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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