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深不管她有沒有聽清,徑自說著,“我告訴過你…拍親密的戲要先告訴我…但是你敢不聽我的…真把我氣死了…你也別想嫁給別的男人!”
就是如此,他才很火大。一想到別的男人親了吻了夏歌……心裏的感覺已經不僅僅是糟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然而此時的夏歌哪裏還顧得上他問了什麼,抱怨了什麼,她隻知道自己也想要他,要他的全部。
主動吻上他的唇,探出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嚴亦深火氣頓時更大,這種接吻的方式可不是他教給夏歌的!
身下的動作頓時加快,夏歌的反應也是越發激烈,片刻後,兩人一起達到巔峰……
靠在嚴亦深懷裏,夏歌慵懶如一隻小貓,在他心口磨蹭著,嚴亦深對她的順從也是一臉滿足,但他並沒有忘記要找夏歌算賬的事情。
“你自己說,為什麼有吻戲床戲沒先和我說。”
眯著眼,夏歌懶懶一笑,指尖在他胸膛上畫圈圈。“知道你不可能同意還和你說,那我腦子應該是被人挖了一半走吧。”
看來她剛剛是聽見了的,隻是沒想回答他。
“他們誰的吻技更好。”會用上這個‘們’字,是他知道和夏歌拍過吻戲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剛剛你親我的方式,是時若謙教的,還是徐晗親自上陣教你的。”既然她都如此直白,那他還有什麼必要來回避嗎?
閉著眼,夏歌蹭了蹭發癢的鼻尖,“我就和時若謙親過,徐晗…不知道,因為沒親過。”
用手捏捏她的臉,嚴亦深突然發覺,對這麼一副問心無愧模樣的夏歌已經不能隻是采取老辦法了。
“我和時若謙比,誰的技術好。”
話一出口,夏歌直接就在他懷裏笑得快抽筋,“你這醋吃得!也太追根究底了吧!”
被她這麼嘲笑,嚴亦深男人的顏麵不保,索性兩眼一閉,自己也養養神。
笑夠了,夏歌終於停了下來,注意到一個自己早就應該注意的問題,“你昨晚是怎麼進得我房間?”連愛做的事都做了,夏歌才反應過來。
嚴亦深沒搭理她的問話,動了動頭,在枕頭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準備睡會兒。
夏歌想到,她的房卡在門口插著,另外一把備用的,則是在——尤傾那裏!她一下就明白了。
“尤傾是你安排的眼線是麼。”
“來當你的經紀人可是她主動提出,我隻是在她那段時間被裴柏年騷擾得煩的時候,隨意在她麵前提了幾句,誰會知道她會主動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找你的。”
除了說了那兩句話,他可什麼都沒做。
夏歌揚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不怎麼好看。“但你不點這個火星,這把幹柴也不會燒起來。”
感覺到夏歌身上逐漸燃起的熊熊烈火,嚴亦深怕他一個人被算總賬,連忙將夏歌推開,赤裸著身子就下了床,恰在這時,有人按響了夏歌房外的門鈴。
‘叮咚’一聲,嚴亦深停下腳步,從衣櫃拿了件浴袍出來穿上,先走過去開門。
如果說是徐晗那家夥,那他先揍他一頓再說。
怒氣衝衝的打開門,嚴亦深正準備發作,見門外是一個他不認識,年紀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將要爆發出來的脾氣霎時熄了火。
女孩也是被飛快打開的房門給嚇得退了一步,看清開門的是一個男人又連連退了好幾步。下意識看向門上的房門號,發現自己並沒有走錯,隻是…這個男人是誰?
“亦深是誰來了?”夏歌的聲音從男人身後傳來,又見男人是這樣的穿著打扮,一想就能想到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又在這間房裏做了什麼事,女孩本還紅潤的臉一下就沒了血色。
聽見夏歌的問話嚴亦深才想起自己該開口說話,卻又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能力是什麼時候變成了之前的夏歌。
“呃…咳,你是誰?”嚴亦深問。
女孩白著一張臉,張了張嘴,“我…我是來找夏歌姐的…我叫仇泠。這是今天的劇本,還請你告訴她,下午三點要趕到片場,一點化妝師會過來給她化妝。”
話一說完,仇泠就死命咬住唇,怕自己會尖叫出聲。一轉身,跑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