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裏,夏歌似乎夢見了嚴亦深,夢見他抱著自己,夢見他吻著自己的額頭,她以為是自己對他相思太重也太濃,才會思念成疾,就連在睡夢中都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下意識翻了個身,險些掉到床下,還好一隻手臂錮著她,避免了她和地麵接觸。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在一個溫暖的胸膛裏,背部感覺到了一陣溫熱,有人似乎在她頸間深吸了口氣,啃咬著她的耳珠,這樣真實的感覺可不是在夢裏。
“小東西,你該醒了。”熟悉的嗓音就在她耳邊。
夏歌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再翻了個身,揉著惺忪睡眼,看清眼前的確是一個男人的懷抱,身子倏地一僵,呼吸一窒,就連喘氣都不敢過重。
難道昨天晚上她喝酒了?沒有啊!她直接回房間洗澡睡覺的不是嗎?
可是,她有些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難道,她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又是心虛又是愧疚的緩緩抬起眼朝上看去,眼前是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
“亦…亦深?”
嚴亦深一臉的忍俊不禁,畢竟剛才她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看,一臉的震驚迷惘還有些許心虛,想來是她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事情,今天一早的床上才會有一個大男人。
從看清是他後,夏歌已經愣了半晌沒有動靜,嚴亦深好笑得啄吻了下她紅潤的唇,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她的臆想,更不是夢境。
唇上的觸感,腰間的禁錮,還有肌膚相親所感受到的真實,都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在夢中。
真的是嚴亦深!
回過神,眼裏添了些幽怨,夏歌就像個怨婦似的注視著嚴亦深,下一秒,往嚴亦深心口的位置張嘴就是一口咬下,嚴亦深吃痛,將她拉開。
“牙長齊了麼就咬我!”他是真的被咬痛了,還以為一大早會是一場‘激情四射’的運動,兩個人濃情蜜意一番,然後開始一天的生活。
“誰叫你大清早就把我嚇得魂不附體,我還以為……”
嚴亦深挑眉,他很想知道她的下一句是什麼。“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會是哪個野男人跑到你床上一絲不掛的抱著你?親你吻你?”
一絲不掛?
夏歌朝下一看,發現自己和嚴亦深上半身都光裸著,那下半身?
稍微動了動腿,臉上頓時一紅,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嚴亦深一臉的得意,不光是臉上,就連某處看不到的地方也是高高豎起,夏歌忐忑的發問,“你…這是…早晨正常的生理反應吧,一會兒就好的對不對。”
她的目光閃爍,試圖不引起嚴亦深察覺的逃離出這個‘是非之床’。
但是比她精明的嚴亦深怎麼可能會如她所願,環住她腰的手用力一箍,已經挪開的距離在一眨眼間就已經從正數到了負數。
“我早上的生理反應早就過了,現在是因為什麼,你會不懂嗎。”
嚴亦深用呼吸在夏歌耳邊呼出的氣搔得她的心癢癢,他整個人的動作下移到夏歌頸間,細細吮吻,耳鬢廝磨間,夏歌的欲望被他挑起,難耐的咬咬下唇,她試圖垂死掙紮。
“亦…亦深…我一會兒還有戲,先讓我工作…啊!”
嚴亦深咬著她胸前的花蕊,她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再無反抗之力。
邪魅一笑,嚴亦深很是得意。
不愧是被他調教過多次的身子,還是他熟悉的敏感帶,他對她的身子摸得相當透徹,知道碰哪裏能夠讓她說不出話隻能呻吟,這世界上的男人恐怕也就隻有他了。
也隻能有他。
根據他最近所收到的線報,夏歌前幾天是和時若謙有親密戲份的,還不僅僅是吻戲……
但是夏歌沒有上報,在沒有告知他,重點是沒有告知的情況下,拍了兩小時。
還真是不擔心他會被氣死。
夏歌攀緊他的脖頸,隨著他的動作一次次給他回應,指甲深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肉裏。夏歌有一個月沒和他做過這件事,身上格外敏感,不管他碰到她身上的哪一個地方,都會引起一陣顫抖。
“謀殺親夫…對你而言…是不是無所謂的事情…”嚴亦深一邊動作一邊喘息著說。
沉浸在浮沉的欲望中,夏歌沒聽清他的問話,隻從唇齒間溢出軟儂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