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生長著的身體上,肌膚瑩潤富有彈性,每一寸肌膚都讓耶律岢止不住的渴望,而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即便是在痛喊,也十分的撩人。
,,耶律岢並非是沒有占有過這樣年輕的身體,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讓人所憎惡的仇人的女兒,是他迄今為止,嚐過的最美好的味道,是讓他最想征服的。
“放心,他已經在補償我了——”耶律岢揉捏著她那有些圓潤小巧的下巴,冷笑說道。
顏沐梨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愣愣的看著他,並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在這裏,就是你父親對我的補償——”耶律岢陰魅一笑說道,顏沐梨看著他那笑意,心中的恐懼在不斷的吞噬著心智。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那樣對我了——”麵對慢慢朝自己壓來的耶律岢,顏沐梨恐懼的哀求著。
可是耶律岢眼中的欲火卻越來越旺盛了,他從少女身上嗅到了一股馨香,那股香氣讓他根本無法自控,而心裏一直藏著的憤怒也漸漸的伴著欲火燃燒起來。
顏沐梨那唇上即將愈合的傷口再次被咬開,隻是這一次,不是她自己咬的,而是被耶律岢給反複啃咬,那血腥氣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顏沐梨頭上還包著紗布,她的身體還未痊愈,麵對男人的瘋狂碾壓,這一次,她很快暈了過去。
耶律岢意猶未盡,他的還停留在少女的身體裏,依然昂揚,他身上緊繃極了,是在忍耐著一般的。
看著那顏沐梨昏厥的模樣,耶律岢眉眼間忽然變得陰沉,那眼底些許複雜。
忽然,他感到身下一陣滾燙,低頭看去,卻發現那身下的床褥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耶律岢劍眉緊蹙,不得已,他一把抽出,雖然欲求不滿,但是看著顏沐梨死了一般的模樣,他的心裏也不耐煩起來。
耶律岢起身便離開,吩咐丫鬟們叫了太醫,便不再理會,直接朝舞姬歌姬們的桃花坊走去。
顏沐梨再次醒來,是在三天之後。
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侵犯蹂躪她的男人是誰,因為丫鬟們從來不敢多說話。
“我是不是要死了?”顏沐梨得知自己一直血流不止,便不由得悲觀的苦笑問道,那丫鬟們正在幫她墊一些厚實的棉布。
那丫鬟一聽,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嗬嗬,姑娘別怕,姑娘這隻是來了信水了,幾天之後便會好的-”那丫鬟很善良的解釋說道。
“信水?”顏沐梨疑惑著道,她這是第一次聽說,而她的身體之前也從來不會像這般的流血。
“就是每個女孩子,成年了都會來的-”那丫鬟簡單解釋道。
“那會怎麼樣呢?”顏沐梨不解道。
“來了信水啊,就意味著姑娘能夠孕育孩子了-”丫鬟笑著說道。
顏沐梨聽了,臉色頓時通紅起來,不敢再抬頭說話,那倆個丫鬟年長她許多,見她這個樣子,也覺得可愛不已。
“姑娘——”那其中一個丫鬟忽然悄聲喚道,她一邊說著,一遍還警惕的看了看那門外,另外一個丫鬟會意,便匆忙起身去將那,房門關了起來。
這時候,那丫鬟才敢繼續說下去。
“渥丹公主特意囑咐奴婢們要照顧好姑娘,可是大王不肯放姑娘走,公主也沒辦法,奴婢們也隻能提醒姑娘,順著大王一些,便少遭點罪——”那丫鬟皺眉叮囑說道。
顏沐梨聽了,頓時愣住,一臉的茫然。
“公主?大王?”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困惑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裏就是我們大王的寢殿,我們大王是遼國的耶律大王——”那丫鬟悄聲解釋說道。
“什麼?!”顏沐梨聽了,頓時大駭起來,她平時都隻是聽說罷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耶律岢囚禁在這裏,而她跟一些深居都城的宋人一樣,都覺得那遼人是野蠻人,害怕卻輕蔑。
“我們的駙馬爺也是個宋人-”丫鬟又說道,她們隻是知道顏沐梨是個宋人,但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是賢王吧——”顏沐梨訥訥的說道,她的神色痛苦絕望極了,想到趙琰,她便又想起了在東京城的日子,那個時候,她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可是如今,她被囚禁在這裏,成為遼王的玩偶,顏沐梨痛悔十分。
“沒錯,我們得駙馬爺正是大宋的賢王爺——”丫鬟不知道顏沐梨心裏的痛苦,便笑著說道,在她們看來,顏沐梨並沒有那麼的悲慘,畢竟能夠住在宮裏,得到耶律岢的寵幸,這是無數女子都想得到的。
如今顏沐梨是唯一住進宮裏來的女人,還住在了耶律岢的寢殿中,她們甚至還有些羨慕顏沐梨。
顏沐梨不再說話。
“哐當——”一聲,忽然那房門被人踹開,丫鬟們跟那顏沐梨都被嚇了一大跳。
慌忙抬頭看去,發現耶律岢一臉陰鶩的站在那門外,雙眼深邃而犀利
“大、大王——”丫鬟們頓時嚇得站起來問候道,顏沐梨坐在你床榻上,慌忙扯過被子來蓋住自己的身體,丫鬟們剛剛幫她把棉布裹上,她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
“下去——”耶律岢又是冷聲道。
“是——”丫鬟們慌忙縮著身子離開。
耶律岢一步一步的緩緩走進來,那高大偉岸的身體,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顏沐梨緊張害怕極了,上一次他把丫鬟們叫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記憶猶新。
耶律岢走到那床前,低頭垂眼看著那床上的顏沐梨,眉眼間依然陰鬱。
忽然,那耶律岢緩緩坐到床沿上,正麵著那顏沐梨,他伸手將那顏沐梨身上的杯子掀開,但是顏沐梨卻一把壓住了。
“不、不要再那樣了——”顏沐梨小聲的說道,她低著頭,那聲音猶如是蚊蠅之聲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