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岢皺著眉,一聲不吭的,直接大力掀開,那雪白的肌膚頓時露了出來。
顏沐梨緊張害怕得身體不住的顫抖。
耶律岢直接將剛剛丫鬟們包好的棉布打開,看到那棉布上的殷紅,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的大掌又撫上顏沐梨的小腹,那裏肌膚滑嫩且敏感,顏沐梨不由得一顫,但是不敢亂動。
“疼?”耶律岢直直的看著她,冷聲問道。
顏沐梨臉色通紅羞赧無比,她不敢看向那耶律岢,也不敢亂看向其他地方,她初經人事,但是大白天的,看到自己的神秘聖地就這麼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那男人還若無其事的問自己的肚子痛不痛,顏沐梨彷徨極了。
“嗯——”她訥訥的點了點頭說道,很是坦誠,,因為她確實感到自己的肚子陣陣絞痛。
耶律岢默默重新將那棉布給係上,隨後將棉被蓋好。
“等會我會讓丫鬟熬一些藥,記得按時喝了——”耶律岢站起來,冷聲說道。
“什麼藥?”顏沐梨好奇問道。
“絕育的藥——”耶律岢背對著她,不耐煩的說道。
顏沐梨聽了,不由得驚住。
“會永遠都不能生育嗎?”顏沐梨本是個純真的女孩子,她不由得緊張問起來道,因為她的夢想中,一直都希望能夠跟文寅彧生兒育女,即便如今她落得這樣的狼狽。
“嗬,難道你還想生下我的孩子不成——”耶律岢冷笑說道,那眼中滿是鄙夷,除了唐精兒,他不會對任何的女人上心,尤其是顏沐梨,畢竟他憎惡著顏如令,恨不得殺光顏如令一家,本想玩弄顏沐梨幾番之後便殺了她的,隻是如今他主意變了,他忽然想要繼續玩弄這個女孩。
顏沐梨的哀求讓他覺得十分的舒適,在他看來,每一次顏沐梨像一隻小狗一樣的跪求著他,在他身下求饒的時候,他的快感都是無與倫比的。
顏沐梨聽了,頓時習慣性的咬了咬下唇。
“不是,我隻是想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顏沐梨喃喃說道,她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她不知道這樣的話在一個對她的身體十分貪戀的男人麵前說出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果然,耶律岢一聽她的話,眸色頓時變凶狠起來。
“你會放我回家去嗎?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我隻求能夠在死之前,去見一見彧哥哥——”顏沐梨一邊說著,一邊小聲的抽泣起來。
她並沒有想太多,隻是如實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來,她此時內心備受煎熬,她想要回家,渴望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文寅彧。
“雖然我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可是我還是想要見到彧哥哥,嗚嗚——”顏沐梨傷心的哭著。
耶律岢聽著她的話,神色越來越難看了,那眼神凶狠得就像要殺了人一般的。
突然,耶律岢猛地轉身過去,顏沐梨看到耶律岢那可怕的模樣,頓時嚇得頭腦發蒙起來,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嗬,在本王的床上,竟然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耶律岢陰冷的笑著說道,顏沐梨瑟瑟發抖的看著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純真無比。
耶律岢此時恨透了她的那一雙眼睛,他很多次想要直接將她掐死在床上,像他以往所做的那些一樣,可是偏偏是這樣的一雙眼睛,純真靈動的看著他,讓他那堅硬的心有些不自在。
“我、我——”顏沐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她對男女之事並不熟悉,她就像是一朵開在深山幽林裏的鮮花一般的,不知道這個世間的喧囂塵埃。
耶律岢死死的盯著他,看著她那不知所穿的模樣,心裏憤怒極了。
再一次,顏沐梨在難受之際,被耶律岢再度瘋狂的碾壓了下去,寢殿內的血腥氣已經是常態了。
顏沐梨的身體早已變得麻木,但還是極力的想要將他的身體排斥出去,可是耶律岢怎會允許她有任何的自由空間,他不斷的推進,帶著薄繭的大掌揉捏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身體在這倆個多月來,都是遍布烏青淤痕著的,從來未消除過。
“好好看著她,不許讓她踏出這個殿門——”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模糊的顏沐梨聽到耶律岢冷冷的命令說道,那聲音裏還能夠聽出未消的怒意。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那床前的大盆炭火燒的正旺,顏沐梨就趴在那寬大的床榻上,一動不動著,溫暖的火光照應在她那稚嫩的臉上,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麻木不已。
“是——”隻聽到丫鬟們應道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顏沐梨始終是無動於衷,在那溫暖的炭火的烘烤之下,屋內的血腥氣越來越濃烈了。
很快,丫鬟們紛紛來到昏暗的屋子裏,燭光也被點燃了起來,丫鬟們看到這一幅慘狀,頓時都後怕不已。
看到顏沐梨渾身都是血的趴在那裏,神色麻木,丫鬟們隻覺得殘忍極了,都不由得同情起顏沐梨來。
很快,丫鬟們便嫻熟的將那床榻收拾幹淨,將血漬都擦洗一遍,也打來了熱水,為顏沐梨洗淨了身子,將她重新扶上那溫暖而舒適的床榻上。
日子就這樣過著,顏沐梨在遼國的王宮中,夜夜承受著耶律岢的殘暴,她的神誌也開始麻木了,原本是個喜歡言笑的活潑少女,可是漸漸的,她也不再愛說話,時常一個人呆著出神。
她覺得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了,原本受盡了大家的疼愛,可是如今,她卻覺得沒有人再記得她,也沒有人來把她救走,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們,包括她最深愛的文寅彧,也都沒有影子,隻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的。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她的父親已經被革職,被朝廷的人看押起來,丞相府已經空蕩如也,而她最愛的文寅彧也已經準備開春了之後跟著趙翊去大理,他怎麼會忘了她呢,隻是他也救不了他,因為將她禁錮住的,是大遼的王,是一個人連趙翊,趙凜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男人,如今宋遼局勢剛有好轉,宋國也不可能會因為她一個人,而破壞與耶律岢的關係。
唐精兒收到趙琰的來信,最早知道顏沐梨在大遼,她親自給耶律岢寫來了信,本想憑借往日的情分,讓耶律岢放顏沐梨一馬,讓她回大宋,可是耶律岢卻看也不看的便將唐精兒的信件給扔到了火盆中去。
顏沐梨被困在耶律岢的床榻之上,無人能解救,這仿佛就是她的命運,是她無法擺脫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