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海拔並沒有黃山那樣雄偉奇峻,更沒有喜馬拉雅山的高大。它在江城這一川平原上屹然聳立,高俊且不失清麗。
它和這山名一般清爽宜人。
很快兩輛車疾馳到清風山山腳,兩輛豪車出現在這裏有些突兀。
從山腳向上看去,高山突立。
“爬樓梯?”唐風月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階梯,一直延伸到清風山的最高處。
季墨狹長的目光略過唐風月,指了指樓梯這麵山的背麵。
“是登山,最接近死亡的一種遊戲。”季墨好看的薄唇略有陰冷的聲音傳來。
一股寒氣飄來。
“也許人在巨大的壓力挑戰,或者舒心的環境下可以恢複記憶。”季墨的這句話讓唐風月有感覺他終於有心了。
靳之堯把唐風月護在身後,走在她的前麵。
清風山樓梯的背後是無路可登的山山背,沒有被人工建設過,而通往後背山的路是空曠無人。
清風山主山有一千多米,季墨帶他們來的地方是後山。
山寒料峭。
“這兒就是了。”到了可以登山的地方季墨淡淡的說著。“從這兒到山頂,有一個小亭子,我們可以爬到那。”
“季墨!這兒怎麼上去!”唐風月覺得季墨不可理喻,怎麼帶著失憶的靳之堯來這種地方?
“切。”季墨把頭別過去。
這後背山,是被封起來的地方。沒做人會在山背後爬山,而且這座山,差不多有一千二三百米。
小亭子所在的地方在清風山的二百米處。
要是一不心從山上落下!後果不堪設想,絕對會被摔成肉醬!
“這樣就不敢了?”季墨在一旁有些蔑視著看著靳之堯。
至始至終靳之堯都沒有說話,季墨以為,失憶的靳之堯連勇氣也沒了。
“懦夫。”季墨不經意間流出這句話。
“季墨!”唐風月狠厲的瞪著季墨,這樣的話對於一個完全沒有記憶的人來說,是莫大羞辱。
靳之堯大步走上前,把唐風月攬在懷中。
唐風月感覺到一暖。
“我在觀察山勢,已經找到路線。”靳之堯濃大的眼睛充滿著自信,寒芒撚殺一切不服人。
靳之堯高大的身體,與季墨麵對麵站立,論身材,季墨更顯得偏瘦,但是他的身上更有可見的肌肉,顯示出他的強壯。
兩個人是差不多的身高,勢均力敵,周圍似有火焰燃燒,碰撞。
“我會先到山頂。”靳之堯身體內的火焰被點燃,他向來輸過誰?這就是王驕傲的霸氣。
因為靳之堯的自信,他的身影也變的高大。
唐風月跟在二人身後,再險阻的山,都敵不過決心登山的人。
“你在下麵等我們。”靳之堯把唐風月攔在身後。不容否定的命令傳到她耳中。
高山拔地而起,山岩陡峭,凶險銳利,無落腳之地。
靳之堯在山腳下,陡峭的山根本沒有落腳地方,除非有飛簷走壁的功夫,才能毫發無損的登到山頂。
就在這時,兩人幾乎都同時找到突破點,粗壯的手臂支撐身體所有重量,他們沒有換穿運動鞋,登山鞋,是在影院相遇時所穿的皮鞋,皮鞋的質地雖然柔軟,可是過於正式的皮鞋毫無抓地力,皮鞋的寬大,在狹小的石塊上是更大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