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之堯,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四周很靜,季墨問道,他的詢問隻是單純的朋友間的詢問,沒有其他的雜緒。
唐風月的手心裏攥都攥出了汗,季墨怎麼知道靳之堯失憶的事情,關於醫院方麵,他們已經做出不會泄露的保證,所以不會是醫院的人說的。
可是,除了醫院就是靳北寒,範西城等人,他們都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們。
既然想不到,就索性不想了。
唐風月沒有直接回答季墨的問題,她在考慮是否可以對季墨說出實情,雖然說季墨有時候手段過於苛責或者激近於變態,但是他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行為。
“我暫時都不記得了。”靳之堯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失憶的事情一定不會瞞太久,索性直接說了出來。同事靳之堯也知道,他不可以一直失憶,他這種失憶,是可以慢慢恢複的。
“嗯。”季墨聽到靳之堯的回答,點點頭。
“你放心,在你失憶的這段時間裏,我們臨天不會對靳氏做出不友善的行為,而且要是有人敢打壓你們,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這就是季墨做出的決定。
靳之堯伸出右手,季墨並沒有接受這商務禮儀,“不用了,我隻想親手宰了你們,你們隻能是我的獵物。”
季墨的語言裏如同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一樣,這話一說,靳之堯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關於你的記憶啊,在心情好的時候可能會複蘇吧,咱們去登山好了。”季墨想了想,登山是一項不錯的運動。
季墨想起前幾天有一個經理像他講述了獨自在沒有任何裝備的條件下獨自登山的感覺,季墨覺得很不錯。
“我沒有問題。”雖然靳之堯的失憶了,但是他的身體各種機能和素質都挺不錯的,對於爬山這種小事,完全不在話下。
“也行。”唐風月也答應了下來,爬山接近大自然總是比在室內呼吸渾濁的二氧化碳要好的很多。
“行,我們就去江城附近的清風山。”季墨做出最後的決定。
黑色的賓利就停放在影院的停車場,季墨換了一輛新紅色的法拉利也停放在停車場。
紅色的法拉利在前麵帶路,飛速的前行間帶著炫酷的車技,奪目更引人眼球。
他在路上不斷絢爛的變換車技,轉彎時的極速漂移,閃出絢麗的紅色車影,在直道上的近速超車,變動間超越無數車輛。
但是後麵的黑色賓利隻是正常的行駛,沒有用各種絢爛的車技,平穩的行駛間也能與紅色法拉利一較高下。
眾多的媒體紛紛關注馬路上幻影車神,他們抓拍到駕駛者是季墨,而他身後的,是黑色賓利車,車裏是靳之堯和他的妻子唐風月。
“臨天集團的總裁季墨怎麼會和靳氏集團的總裁靳之堯同行在一個車道?”
江城的媒體紛紛發問。
從抓拍到的圖片來說,他們的表情閑散舒適,像是在去郊遊。
“喂,季總,媒體準備報道臨天和靳氏友好的新聞,要不要遏製?您的態度是?”江城傳媒集團的肖何撥通季墨的電話。
臨天集團和靳氏,獨擋江城的半壁江山,他們媒體不敢隨意的宣傳這種打佬們間的事。
所以肖何先問問季墨的意思。
“我和靳氏的靳之堯,還有他的妻子唐風月要去清風山登山。”季墨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這真的說明,臨天和靳氏交好?
肖何想了想,既然沒有反對,也不是生氣,所以那就是默許與靳氏交好。他隨及通知助理,“你們寫幾篇報道,就說江城的商業夏季,季氏和靳氏交好,代表我們的商業堅固走向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