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不是愛,是必須(1 / 2)

二十三、不是愛,是必須

華言說道:“是你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曾屬於自己的東西歸屬別的男人,對嗎?那你可以放我離開了,因為我沒有愛上柯旻,我發誓。我答應和他在一起隻是因為我需要被人需要的感覺、我需要那份被人關心愛護著的溫柔。如果你不喜歡,我立即和柯旻分開然後找個女人結婚過日子,這樣你滿意嗎?”

寒澤搖頭:“晚了。現在,女人也不行。你,隻能是我的。”隻不過分手了半年而已,寒澤卻在華言的身上發現了一些新的東西,似乎自己從未了解過他,這實在是一種令人著迷的感覺。

“你真他媽的有病!”華言還給寒澤一個響亮的耳光,“告訴你,我現在的失眠症和起床氣比之前還要嚴重,我依舊討厭人多熱鬧的地方,之前所有的缺點我不僅沒改還變本加厲,隻要你能忍受那就隨你的便!”

寒澤揉著自己的臉:“不繼續裝下去了?柯旻如果看到你此時的模樣,他還會愛你嗎?他愛上的華言不過是你在離開我之後裝出來的溫柔假象。”

“你說的都對。”華言捂著自己的腦袋,頭疼得厲害,“我可以休息了嗎?還是你要繼續未做完的愛?”

寒澤冷哼一聲:“每次做/愛看到你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我就夠了。”明明每次都可以把別人做得死去活來,怎麼就是不能讓華言多一點點反應?!

穿好自己的衣服,寒澤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午飯你自己解決。如果我在監控裏看到你趁我離開與柯旻見麵,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華言猜測寒澤是要去找被趕出這個家的小貓咪了,也許小貓咪此時住的地方才是寒澤真正藏嬌用的金屋,誰知道呢?反正華言也不在乎。

寒澤離開之後,無事可做也睡不著的華言就開始胡思亂想,想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寒澤現在把自己關起來究竟圖什麼。

愛,似乎也不愛了;性,似乎也無趣了。那,究竟是在圖什麼?或許就是因為這十年的習慣嗎?華言覺得他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寒澤怎麼可能因為“習慣”二字就留一個不愛的人在身邊?

寒澤在離開一天一夜之後才回到他和華言的新家。

華言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門被打開之後他便嗅到了被風帶進來的香水味道,他之前果然沒有猜錯。

合上書,華言回憶起自己曾在那隻小貓咪的身上聞到過類似味道。這種特別火辣熱情的香水味,似乎還帶著某種催/情作用,華言猶記得自己在聞到那股香味的一瞬間也想一親那隻小貓咪的芳澤。

“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父親的壽宴。”寒澤把手中的盒子扔在華言的身邊,“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今夜參加宴會的都是大人物,你別讓我丟臉。”

“宴會伴侶是個男人難道就不會讓你們寒家覺得丟臉嗎?”華言實在是無法理解寒澤的思維世界。也許在上流人士的主觀意識中,男人的伴侶就該是男人?有意思。

“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寒澤很不高興,華言的話總是會讓他的心情變得很不好。

華言不再說話,默默地打開手邊的盒子卻被裏麵的衣服嚇到了。

盒子裏麵是一套精致無比的白色西裝,布料很柔軟,摸起來像是嬰兒吹彈可破的肌膚;領口的蝴蝶結和西裝上的紐扣皆是由鑽石鑲嵌而成的,華麗得可怕卻異常和諧,就好像它們本是為這套西裝而生……還有很多很多讓華言喜歡的小細節,總之,他很滿意寒澤準備的衣服。

看到華言喜歡自己準備的衣服,寒澤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

卷起衣袖,寒澤問道:“吃飯了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華言收起衣服說道:“你喜歡做飯的癖好是越來越重了。不是剛給別人做完嗎?你還是歇著吧,反正我也不餓。”這裏的“做”自然是兩層意思。

寒澤笑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聰明呢?”他的確是剛做完,那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回味無窮,總之比華言硬邦邦的身體強太多了。

“以前嗎?大概戀愛中的人都很愚蠢。”華言這句話是在告訴寒澤,那個愚蠢的、陷在愛情漩渦裏走不出來的華言已經消失了。

寒澤不置可否:“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再掩飾了。不管你和我是否願意,你都要和我在一起,而我這輩子的法定伴侶也必須是你。如果不是‘必須’,你以為我會在你的身上浪費十年的時間嗎?至於我們結婚以後,你也別期望我會對你忠誠。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會撒嬌的可愛貓咪,而不是隨時張開血盆大口吃人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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