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自己特別喜歡大海,喜歡大海的顏色。那我就想,如果那麼喜歡,那就住在海邊唄,這樣她的心情一定會很好,心情好那麼就會給我煮飯洗衣做菜,那我不就舒服了,是吧。
你,誰要給你洗衣做飯,我又不是保姆。
喂,你太不講道理了,我都已經為了你花費了那麼久的時間給你在海邊安置了個小家,你還這麼不領情,再說了,結婚後的女人哪個不給自己的丈夫洗衣做飯的,難道你想讓我給你洗衣做飯,那沒關係,你養我啊。
養你可以啊,那你必須每天給我捶背捶腿,倒茶削水果,總之家裏的那些家務活你得全包,懂不。
哈哈,有人已經同意做我老婆了,明天領證去。給你做那些可以,可是養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要吃各種好吃的,晚上三點若想吃什麼冰激淩了,你也得給我去買。
什麼條件,那都是女人要吃的東西和提出的條件,你怎麼臉皮那麼厚,還晚上三點,虧你想的出來,存心折磨我吧。
就是存心折磨你,這就是你不讓我養你的下場,既然你要當男人,那我就當女人咯,女人的特權在男人麵前不是一直很多嗎,那這樣我就可以徹底享受一次,是不是啊,木雨。
是你個頭,你們男人的花花心思比我們女人強多了,我們哪有那麼壞,要你們半夜三點起床買吃的,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你就不必享受那樣的特權了,這是要平等交換的嘛。
誰知道你是不是呢,我還是這樣做比較好,除非你讓我養你。
這個問題有待進一步的商議。
沈木雨正在回味著前一晚她和陸朝顏在海邊的那段對話時,陸朝顏突然一個轉身,從沙發上滾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啊,好痛。木雨被陸朝顏死死地壓在下麵,一動不能動,而他似乎還是沒有太過清醒,隻是覺得好像不太對。
他在啊的一聲尖叫之後睜開眼睛,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慢慢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木雨身上,昨晚難道。
快點起來,我要死了。沈木雨在下麵做垂死掙紮,唯一可以動的右手用力地扯著陸朝顏的耳朵。
他一個轉身,滾到了一邊,沈木雨長呼了一口氣。
拜托,你睡覺能不能正常點,一下子磨牙,一下子夢話,一下子手舞足蹈,你砸下來的時候能不能給我說聲。沈木雨已經恨不得拿個東西先砸了他再說,竟然敢壓著自己那麼久。
我睡的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出現在下麵,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倒怪我,而且你沒在床上睡,怎麼跑到了地毯上,是不是在偷看我的睡覺的樣子。陸朝顏轉過頭,他們正好對視。哎呀,耳朵好痛。
陸朝顏正準備去牽沈木雨的耳朵時,她猛地坐了起來。
那是咎由自取,是欺負本小姐的下場。快點起來,給我去做早飯,是誰說的要做飯給我吃的。沈木雨一副老爺的樣子,此時的陸朝顏很無奈,自己怎麼就遇上了一個比自己還混賬的人。
沈木雨小姐,我發現你有一個特別大的特點,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要說就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過來我就說,這時候的沈木雨已經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一副要單挑的架勢。
那要是我不過來呢?
你看你身後就知道了。
沈木雨轉過頭去,發現什麼也沒有,而此時陸朝顏已經把她抱了起來。
還要我做飯嗎?沈小姐。陸朝顏臉上的壞笑足以讓沈木雨氣得半死。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
請不要有非分之想,我可不想對你怎樣,就是我昨晚浴缸裏的水還在那裏,你要不要去裏麵遊個小泳。
你。沈木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