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喝不了酒,這杯就我喝了。白樺林看到坐在一旁的木雨表情有些尷尬,便一把奪過酒杯。
那不行啊,我是敬你們兩個,是不是樺林,我的祝福是不是很好啊。
木雨這時候站了起來,她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朝兩個杯子倒滿。
要喝酒,可以,你蔣晴晴既然敢來,那麼我沈木雨也不是吃素的,誰不喝誰是他媽的孫子。蔣晴晴顯然沒有意料到木雨會來這一招,她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她沒有退步的餘地,即使酒量不行,也必須硬著頭皮往前衝。更何況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
木雨,你不能喝酒,我來替她。水果試圖搶過木雨手中的杯子。
今天誰要不要管,我沈木雨下定決心要去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白樺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了解木雨的性格,從小就倔到不行。
來,蔣小姐,祝你貌美如花終不謝。木雨先幹為淨,隨即木雨一口喝了一杯58度的白酒,她其實是最不喜歡喝酒的,隻是應酬的需要必須練就這樣的本領,一口下去,喉嚨燒的厲害。
那就祝沈小姐越來越美。蔣晴晴沒有讀多少書,大學也是混過去拿的文憑,她不知道對什麼,不甘示弱地喝過第一杯。
那第二杯我敬你蔣小姐,有情人終成眷屬。木雨又一滴未剩的喝下。
蔣晴晴沒再說話,臉微微揚起,沈木雨我會讓你死的很慘,這是她眼睛裏所傳達的內容。
他們兩個連續喝了幾杯後,白樺林看到木雨快不行了,他準備勸住的時候,蔣晴晴突然把酒瓶子摔了。
你沈木雨算什麼東西,和我來搶陸朝顏,蔣晴晴手上拿著打碎的酒瓶準備向沈木雨臉上刺過去。白樺林一把奪過酒瓶,把她和木雨分開,此時木雨已經昏昏沉沉了。
蔣晴晴,不要太過分,水果扶著快要倒下的木雨。白樺林立刻把木雨扛在肩膀上,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在一旁嘔吐的蔣晴晴,交代另外兩個人把蔣晴晴送回去,李卡路站在一旁,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蔣晴晴,走了出去。
沈木雨一路嘔吐,把白樺林的車吐得到處都是。
再來一杯,幹,不喝的是孫子。沈木雨嘴裏念念有詞,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時不時手舞足蹈,水果被她打得痛苦不堪,強烈的酒精從胃裏翻滾出刺鼻的味道,她從來沒有喝醉到這樣的程度。
到公寓下麵的時候,剛剛還在瘋了似的叫喊的沈木雨已經睡的不醒人世了,而陸朝顏在這裏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怎麼了?陸朝顏一把推過白樺林,看著醉氣熏天的沈木雨,他有些火了。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沒等白樺林說完這句,陸朝顏一拳便打到了他的臉上,白樺林栽倒在地,他沒有還手。
你不知道她的身體不能有過多的酒精刺激嗎?陸朝顏朝白樺林怒吼到。
這件事情是我惹的禍,是我的錯,但是還由不得你在這裏和我指手畫腳,我會處理,你走開。白樺林同樣大聲回擊。
有些事情已經結束了,你最好遵守諾言,否則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可你不要忘了,我想得到的沒有誰可以阻止。
那就試一試。
你們都走開,我照顧木雨。水果在一旁已經看不下去了,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得麵紅耳赤。
陸朝顏把木雨扛在肩上走進電梯。白樺林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媽的,過個生日鬧成這樣,蔣晴晴這個瘋子。
水果,快去擰一塊毛巾,她的頭很燙。水果有些驚訝,一個堂堂的貴族公子哥,自己的頂頭上司,竟然這樣溫柔體貼,以前的陸朝顏在她眼裏是霸道而驕傲的,總是強勢地一無是處。
我來吧。沒等水果把毛巾放到木雨額頭上,陸朝顏便已把毛巾奪過,他輕輕地撫平毛巾,捋了捋木雨額頭上的頭發。
水果,你照看著木雨,我去廚房給她弄點薑湯,感冒加喝醉很危險,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
你會做薑湯?不要讓我太驚訝。
很簡單,小時候我媽告訴過我,做過一次。
一次?還是小時候,我看還是由我來吧。水果還是難以置信。可是陸朝顏已經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薑湯便做好了,而木雨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安靜地像個孩子。
陸朝顏輕輕地托起她的頭,吹開熱氣,一口一口地喂。水果自覺地走開了,此時的她心裏五味雜陳,她為木雨有這樣愛她的男人而高興,可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裏有些難受,或許是想起過往,或許是因為被這個世界隔離,似乎人們都看不到她。方遠對她很好,可卻從未有過陸朝顏對待木雨般細心和嗬護。她在對比自己和別人的愛情,很快她便打住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