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雨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陸朝顏趴在床邊,木雨翻了翻身,額頭上掉下的毛巾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陸朝顏後,她嚇了一跳,環顧周圍,不對啊,這是我家呀。
喂,醒一醒,你怎麼在這,水果呢?沈木雨搖了搖陸的頭,他才動了一下。
你醒了啊,好大的酒味。陸朝顏捂緊鼻子,看起來受到了嚴重的味道刺激。
沒事吧你,我有酒味?用疑惑的眼神望著陸,然後嗅了嗅,她自己也聞到了。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
我喝沒喝和你有關係嗎,管好你的蔣晴晴,還和我來喝酒,喝死了吧。
你不要和她去接觸,她是瘋子。陸朝顏昨晚在水果的口中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她說要代表你,代表你們公司,我怎能拒絕呢,是吧,陸總。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不做解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
你還是不要去得罪這位千金大小姐,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釋,我不在乎。這句話一說出口,陸朝顏氣的差點吐血,沈木雨總有這樣的本事一句話把別人傷的體無完膚。
對了,樺林呢,昨天不是他的生日嗎?沈木雨自言自語道。
警告你,和他保持距離,否則他會遭殃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是在提醒你。
陸朝顏說完後把一早熬好的粥給她端來,而木雨則不予理睬得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喂,先起來,喝點東西再睡,是豬啊。
不起來,頭暈。
你不吃東西,昨晚喝了那麼多的酒,肚子裏什麼都沒有,不暈才怪。
我就是不想喝,別煩我,你走吧。
我說了,要你先喝東西再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幹嘛?
你說呢,我的神功一出,那就不再給你任何機會了,最後一次機會。
好吧,我起來。沈木雨懶洋洋地爬出被窩,刷完牙之後便乖乖地照做了。陸朝顏在一旁傻笑,這是他第二次煮粥,第一次是給他的母親做。
對了,你怎麼還不去公司?沈木雨看著站在一旁傻笑的陸朝顏盯著自己,她覺得有些不自在,想轉移話題。
不是在這照顧你嗎?蠢得要死。
我又沒病,你照顧我幹嘛,你才蠢,比驢還蠢。
沈小姐,不要侮辱驢的智商,驢比豬聰明。
滋,對了,你昨晚怎麼來的我家,怎麼知道我。
我在下麵等了你好幾個小時,你不是說你有事嗎?所以我就隻好等了咯,沒想到,你還沒下車就看到那小子了,你還直挺挺地躺在人家的車裏,為了不使某些人謀色,我可是要全力保護我的女人,就一把把你抱走了。
你的女人?我什麼時候成為了你的女人?
會是的。是吧,豬。
牛,不要罵豬,哎,要不你也喝點。
專心喝你的粥,這可是我親手做的,你榮幸地成為了喝我粥的第二個女人,幸福吧。
那第一個是?雖然是第二個,可她覺得還是有些失落,第一個不會是他的前女友吧。
不告訴你,反正你是第二個。
我又不稀罕,從來不稀罕別人的施舍,尤其是二手施舍。
哈哈,吃醋了?在想什麼呢,小腦袋瓜子,第一個是我媽。
沈木雨把頭往旁邊一偏,臉上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把她折磨地半死。
誰吃你的醋,自戀到你這樣的程度再也沒藥救了。
恍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可愛,他不做作,不高傲,不自私,有些霸道,有些強勢,可為什麼我卻覺得那麼幸福,甚至愛上了這樣的霸道和強勢,眼神溫柔得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修長的身軀斜斜地倚在窗邊,如同漫畫中俊朗的王子,而我懶懶地蜷縮在一角,如同被放逐地羔羊。我們距離如此之近,沈木雨的這些想法在腦海中來回起伏,直至自己都覺得有些受不了。